生有什么,娘再帮在你爹面前说一下,过阵子带你去薛局长那里,让你见见那薛曼妮。”
“嗯,那我回去了。”
文贤豪把脑袋从甄氏的手中扯出来,逃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实他觉得柳倩挺好的,都不怎么反抗就陪他睡了,而且胸脯那么大,不要柳倩,那上哪找胸脯那么大的女人啊?
薛曼妮虽说是薛局长的千金,还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可没见过面,也不知道长成怎么样?要是万一长得尖嘴猴腮,或是比男人还男人,那别说是薛局长的千金了,就是省长的千金,他也提不起兴趣啊。
在石磨山学校,唐森已经去顾家湾金矿,把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回来了,就等着正月十一那天,和牯牛强一起带队去木和乡。要去一个新的地方干活,心里难免会有些兴奋,见到这个人要说两句,见到那个人又要说两句。
唐森是高兴了,可有一个人却闷闷不乐,那就是柱子。晚上,柱子躺在床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烟雾缭绕,搞得在旁边独自玩木头块的小儿子石大辉都咳嗽了起来。
赵寡妇洗得了澡,擦着头发走进来,闻着房间里呛人的烟味,过去扯过柱子的小烟,一脚踩灭了,又打开窗户通风,骂道:
“别抽啦,以前一包烟能抽两天,现在一天想抽两包,一包三毛钱,钱容易挣吗?”
柱子本来就不高兴,烟被抢了,那就更不高兴了,鼓着眼睛问:
“连你也看不起我?要不是我,能养活这么多孩子吗?”
赵寡妇一直是很感恩柱子的,她的五个孩子,加上后面和柱子生的石大辉,如果没有柱子,她光看这些孩子都看不过来,哪还有精力干活啊。
柱子说这样的话,她不仅不生气,还侧着屁股坐到了床前,手抓着柱子的手,语气变得平和了许多。
“谁看不起你了,反而是你今天像吃了枪药一样,看谁都不顺眼,发生什么事了?”
柱子就是这样,婆娘一软,他也就没脾气了。
“我和石宽是同一个村子里出来的,还是混得那么好的哥们。你说他把那么多的田地交给牯牛强种。收药材的事,还给了那个都不怎么认识的大壮。唐森在金矿干得好好的,还把人家叫回来,去木和乡带工。我呢,需要帮忙的时候想到我,有好处的时候,就不记得我石柱子了。”
原来柱子是在生石宽的闷气,赵寡妇懂了,她趴了下去,贴着柱子的胸膛。
“你也别这样说了,他不是帮了我们很多忙吗?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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