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梅花取下来,蒙上了这块干净的绸缎布,冷冷的问道:
“绣什么龟,绣多大的?”
“绣个绿龟,越大越好。”
黄静怡真的给他绣乌龟了,文贤贵烦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娘和二哥私通,给他爹戴了绿帽子,爹和娘都死了,这一片绿色就转移到他身上来。
他无话可说无人可讲,就像被压在柱子下的乌龟一样。所以他要穿绣有乌龟的裤衩子,这是一种扭曲的情感宣泄。
这一夜,黄静怡在油灯下绣到了天亮,文贤贵也喝茶陪到了天亮,夫妻俩形成了另一种别扭的夫唱妇随,倒也还是祥和。
之后的几天,文贤贵没有再对黄静怡动粗过。
黄静怡身上的淤青也渐渐消退,早把文贤贵的话当真,早帮他绣乌龟,身上也不会有这些淤青,更不用被睡,黄静怡感慨万千。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这么的荒唐,荒唐到令人难以置信,荒唐到只有结了婚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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