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石宽家院门,她把大衣的衣领向上翻,挡住那呼呼吹来的北风,闷闷不乐的往回走。
也不知道是风推着她,还是她脚步匆匆,没多久,就回到了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进到东厢房,而是来到了后院。
行走在那一棵棵光秃秃的桃树之间,她感叹自己命苦。桃树现在光秃秃,开春了就会冒出枝芽开花结果。而她和文贤安睡了那么多次,皮都快磨破了,肚子却依然毫无波澜。
是她已经不会生了吗?不可能,她可是生过文崇浩的,怎么可能不会生?她抡起拳头捶打自己的肚子,好生不甘啊。
突然,她抽动了两下鼻子,敏锐的捕捉到空气中有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她左看右看,最后目光落在了后排的杂物房。
这香味她太熟悉了,一闻就知道是那鸦片点燃喷出来的烟雾散发出的。在这个家里,吸食鸦片的只有她和文贤安。文贤安每次吸食过后,都会和她做那事。
而且她知道文贤安想去睡赵丽美,那也要先在家里吸食上一回,不然就是一条鼻涕虫,根本睡不了赵丽美。
别人吸食鸦片,是享受那飘飘欲仙的感觉。文贤安吸食鸦片,就变成了春药。
这香味是从杂物房里飘出来的,难道说文贤安躲在杂物房里吸?这有点不可能,房间里有现成的烟灯,还有大床躺着舒舒服服,怎么需要躲到杂物房里去?
唯一的解释是,文贤安有女人,躲在杂物房里和其他女人做乐。这样一想,梁美娇就怒火中烧,她的肚子都没法搞大,文贤安竟然还去找其他的女人,不怒才怪。
她循着香味,慢慢的走近其中的一间杂物房,香味更浓了,绝对是在里面,肯定错不了。到了门口,她抬起脚,对着那门猛的踹了过去。
“哐当!”
那两片薄门应声而开,她冲了进去,看到的却不是文贤安压在哪个女人的身上,而是永连缩着脖子,手拿一杆简易的烟枪,对着小油灯吞云吐雾。
永连已经吸了好一会,烟嘴里的烟膏基本燃完,只剩下一些膏渣依附在边头。正想用手里的小洋钉撩拨一下,把这最后一点也吸完的,哪想到梁美娇突然就出现在跟前,脸上还满是愤怒之色。
他吓得烟枪都掉在了地上,膝盖一软,人也“噗通”一声跪下来:
“少奶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告诉老爷,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依了你,我只求你不要告诉少爷和老爷。”
虽说梁美娇自己和文贤安也在吸食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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