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妮这么拼命的干活,不就是想证明没有林庄在家,那这个家也不会倒下吗?他看着有些心痛,但是没有石妮这么拼命干活,这个家还真有可能倒下。
石大叔从那扁竹筒做的烟盒里取出了旱烟丝,填进了烟斗里,划了洋火点燃。这旱烟味很浓很呛,烟雾向后飘去,钻进了还在路旁站着的石宽的和文贤莺的鼻孔里。
那些抬滑竿的,已经认识了文贤莺,这回听说不去石鼓坪了,就说道:
“文校长,要回龙湾镇啊,那上滑竿吧,不算钱,这走到一半的路,回去就不算钱了。”
文贤莺掏出钱,按之前说好的价格,递给了那些抬滑竿的,笑道:
“我们是不去石鼓坪了,但也不想回去那么快,你们走吧,钱我照付。”
“太谢谢文校长了,文校长真是好人啊。你们是不是要去周村?那我们就不妨碍你们了。”
这里就是去往周村的岔道,去周村路途不远,走一会就到。瞧文贤莺这样子,就有点像是出来游玩的,有得钱收,滑竿佬还怕反悔呢,赶紧抬起滑竿赶回龙湾镇去。
石宽就纳闷了,等那些人走了之后,就问道:
“你把他们赶走了,我们走路回去呀?”
文贤莺是真的想走路回去,这里离龙湾镇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一起慢慢走路回去,那也挺惬意的。她把油纸伞递给石宽,双手张开,就抬腿向后,一步一步的走去,并且调皮的歪着脑袋说:
“你刚才捂着我的嘴,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现在没有旁人在场,可以说了。”
文贤莺这样倒着走路,那还是两年多前了,当时石宽和她可是冤家。后来结婚了,就没看到过这样子。现在又再次看到,倍感亲昵,他也不拿伞上前给文贤莺遮阳,而是出神的说:
“你真美。”
都已经怀上第二个孩子了,听到这样的话,文贤莺还是会感到有些羞涩,脚步又改变方向,向前来到了石宽身边,一根葱指点住石宽的鼻头,娇声调侃:
“你真丑。”
石宽怎么还忍得住,反正旁边又没有人,他单手把文贤莺揽在怀里,对着那嘴唇就亲了一口。
“我丑不丑无所谓,你美就行了。”
文贤莺不把石宽推开,而是又问:
“我刚才问你话呢,你还没回答我。”
石宽把文贤莺松开了一点,两人面向前,一点一点的走去。
“我们不知道贤昌的部队要去往哪里,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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