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声音,就睁开眼睛,扭头看去。
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巧,这次回石鼓坪,是要把汇票里的那些钱先垫给石妮,然后再把那半封信留给石妮做念想的。
没想到一回头,竟然看到了石大叔赶着牛车回来,石妮侧着身子坐在板车上面。那熟悉的声音,正是老黄牛脖子下挂着的牛梆。
“石大叔,这么巧啊,你们刚才是去镇上卖柴火吗?”
石宽边说话边拍滑竿,示意两个滑竿佬把他放下来。
石大叔腿受伤之后,似乎更加的苍老了,背也驼了许多。他把腰杆挺了挺,看到是石宽,这才拉着牛绳,娴熟的摆了一下,那小跑着的黄牛就停住了脚步。
“石宽,是你呀,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就是回石鼓坪找你们啊,林庄写信回来了,还汇了点钱回来。”
石宽高兴地说着,还扭过头朝前面的文贤莺喊:
“贤莺,停,不用去了,石大叔在这呢?”
石妮一听说是林庄写信回来了,赶紧跳下木板车,走上前来,焦急的问:
“林庄写信回来了?信呢?信在哪里?”
“信这里,只能给你半封,林庄和另一位一起当兵的共同托人写的,家书抵万金,那个人不识字,她撕了一半信回去藏着,留作念想了。”
石宽边说边把那半封信掏出来,递给了石妮。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很激动的石妮,表情马上就变得很冷淡了。她并没有接住信,把那伸出一半的手收了回来,抓住挂到胸前的大辫子,说道:
“我也不认识字,你读给我听吧。”
石宽有些难住了,信已经撕成了两半,那还怎么读啊?他看向慢慢走过来的文贤莺,把手里的信晃了晃,狡猾的说:
“文大才女,你跟来跟对了,快来帮读信。”
那几个抬滑竿的汉子,看到石宽手里的半封信,又听到刚才的说话,感到奇怪极了,也在旁边说:
“半封信,这是什么信啊。”
“我活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半封信的,文校长,你读给我们听一听,看是什么大文章。”
“大惊小怪,半封信不就是左半和右半咯。”
这半封信还真不是滑竿佬所说的左半和右半,而是上半和下半。这难不倒文贤莺,她上前把信拿过,展开了那半张纸,就读了起来。
信她看过两遍,现在又有半边,那承上启下,回忆之前看的内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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