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下。她是敢怒不敢言,想着文老爷动作也不那么灵便,自己多提防一点就行了。
她严加防范,确实是很少让文老爷得逞了。可是现在木德三天两头就不在家里,文老爷拉尿,掏出那玩意,甚至把握方向,不让尿液淋湿裤子这活儿,就落在了她和杨氏的身上。
她是个下人,干的又肯定比杨氏多。要是文老爷正正经经,那也没什么。服侍一个瘫痪的人,那帮对方掏出那玩意拉尿,这都是正常的事。
可是文老爷贼心不死,经常会趁着被扶起来站立这工夫,就对她动手动脚了。这种时候她也不能把人推开,一旦推开文老爷就会摔倒,所以只能忍受。
有时稍微挣扎几下,文老爷还会故意扭方向,淋她一裤子。今天一大早,她又被淋了一次,心里真是气得想杀人。
杀人她是不敢的,就连骂文老爷一句都不敢,又实在无法忍受,所以便想到离开。不在这里干活了,那也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秋菊越想就越委屈,咬着下嘴唇,忍不住哭诉起来:
“嗯,摸我故意尿我,要说他还行,那我还可以理解,可他就像一条虫,根本就起不来了,还这样,这就是故意的整我,我是做不下去了。”
“行了,你别说了,我帮你想办法收拾他。”
不需要秋菊说得太清楚,石宽的脑子里就产生了画面。一个家里的男主子对女下人动手动脚,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听着就让他气愤,可能是他和文老爷之间还是有着仇恨的,为了文贤莺,他是暂时放下了仇恨。但文老爷自己作死,又让这仇恨产生了些火星。
真的离开文家,秋菊也不舍得,现在把这事告诉了石宽,她心里也好受了不少。这种事情,也只能是告诉石宽。石宽是文家的外姓人,而且和文老爷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她把眼泪抹去,小声的说:
“嗯,那我一会就和太太请个假,回家几天再说,顺便告诉我姐。”
石宽本来应该走了的,这会却钻进了茶房里,还对秋菊说:
“你去吧,一会把你家太太叫到这里来,我有些事和她说。”
秋菊的事是个小事,石宽怕放在心里几天就忘记了,现在既然人已经在杨氏的院子里,那就趁热打铁,痛快的说了吧。
没多久,杨氏就来了,身后没有跟着秋菊,应该是秋菊请了假,回家去了。
茶房里有现成的茶,石宽帮忙倒了两杯,一杯推到杨氏的面前,一杯自己一口饮尽,然后就噼里啪啦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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