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疼吗?再咬我就让你戒掉,不给你吃了。”
“还未满周岁,哪能戒这么快呀。”
“别人说在头头这里抹点辣椒,他尝到辣味了,自己就会戒掉。”
“他出牙了,牙根痒,见到什么不想咬啊。”
“……”
只要是女人在一起,一天到晚都有说不完的话题,刚刚说了阿梅换亲的事,这会又马上转到了怎样给小孩戒奶上来。搞得罗竖一个大男人听了,硬是不知道怎么插嘴。
星期一早上,石宽和文贤莺正坐在方桌前喝粥,文贤贵和连三平摇摇晃晃的来了。
石宽和文贤莺都还没来得及招呼,文贤贵就先大声嚷嚷起来:
“石宽啊石宽,你这人真是,答应了我说要去县城帮我跟陈县长辞官,这么多天了也不见行动,你是不是忘了。”
慧姐早上都喜欢赖床,平时基本石宽和文贤莺吃饱了早饭蛮久,她才被秀英不情不愿的扯着起床。今天却起得比较早,这会已经梳好了头发,也来到客厅,听到了文贤贵说官,马上就记得自己是最大的官,立刻加快脚步跑进来,抢着说:
“谁敢把我的官辞了,我就让贤昌打他,贤昌是我大弟,我现在和他好了,他会帮我的,哼!”
文贤贵最怕慧姐了,本来想坐到饭桌前抓点菜吃的,看到慧姐进来,连忙闪到一旁去,说道:
“没人要辞你的官,你现在是牛官,以后还要封你猪官、马官、狗官呢。”
文贤贵就是讨人嫌,说什么官不好,偏偏说个狗官,这不让慧姐起疑吗?果然慧姐愣了好几秒,就“噔噔噔”的走到石宽身旁,质问道:
“贤昌是不是没安好心?让我当了一个不好的官?”
“谁说不好了,贤贵懂个屁,你看他帽子都戴不正,能懂得了什么啊?训牛官是最好的官,因为牛大。狗官才是最不好的官,因为狗小。贤贵嫉妒你这大官,想骗你的官来当,有我和你三妹在,绝对不会让他骗去的。”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石宽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牛官和狗官的事圆了过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说服慧姐。
文贤莺也是感到很气愤,文贤贵好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大早就来弄这一出,她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过去。
文贤贵知道自己惹祸了,哪里还会坐下来等骂。他向连三平使了个眼色,就往外面走去:
“好官好官,牛官是个好官,不然你怎么叫做文科长呢。我才是狗官,所以我不是科长,而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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