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被锁在了木杠上,而是扔到了稻草堆上。
世江他们关门出去后,石宽和文贤贵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扭头看向疲惫不堪的马世友,试探着问:
“马蛋,你被用刑了?”
马蛋是他们几人吵架时取的外号,马世友对这个外号抵触极了,这会却无力反驳,他疲软的说:
“托你俩的福,我终于吃上了红铁饼。”
红铁饼就是把烧红的铁烙在皮肤上,这酷刑光听着就让人心惊胆颤,石宽结巴的问:
“真……真的啊,托我们什么福……我俩又不认识你?”
“我也不认识你俩啊,可是我倒霉,和你俩沾上的关系。”
可能是躺着不舒服,马世友坐了起来,把上衣脱去。果然,他背后腰间有块近巴掌大的烫伤,那皮都已经爆开,黏黏糊糊,流出了不血不水的液体。
看着那烫伤,文贤贵都有点颤抖,不再骂人,也问道:
“你们局长对你这么狠,完全不念旧情啊。”
马世友把那稻草拢成一堆,把衣服铺上去,俯卧在上面,有气无力的说:
“五百万啊,在金钱面前,哪有什么情分可以讲。”
“这是怎么回事啊?给我们讲一讲呗?”
这时候的文贤贵,已经忘记了和马世友之间的仇恨,甚至还产生了点同情。
马世友也有同样的感触,不在每一句话都带着刺,疲惫的说:
“你们同伙要五百万赎金,我负责拿赎金去,结果钱不翼而飞了,局长说我和你们是一伙的。”
石宽被关了这么多天,对外界一无所知,他很想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赶紧张嘴问:
“不翼而飞?怎么个不翼而飞法?”
马世友也不隐瞒,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当然,他认定了把钱取走的就是石宽的同伙。
石宽可没承认自己是土匪,因为在他印象里,无论是宋老大还是江老二,都还没那么大的本事,他也在猜测到底是谁?
这一晚,三人聊了很晚,一下子就从仇人变成了朋友。半夜文贤贵屎胀了,无法脱下裤子拉屎,马世友还过来帮他解开皮带。拉得屎后,还帮把那一坨屎拖到角落,拿稻草盖起来,甚至还帮擦屁股。
第二天,警察局来人了,来的是文贤莺和文镇长。文贤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石宽遭受不明之灾呢,和众人商量了之后,就决定和文镇长一起来到县城,先问明情况,再做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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