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难道真的是可怜她?
不管怎样,她都得顺着这话往下说呀,于是抬起袖子擦了擦,把那含在眼眶里没流出来的泪水一抹,委屈巴巴地说:
“是啊,太难了,我以前从来都没跟人借过钱,现在去找人家借,都进了好几回门了,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了十家,能借给我的也就一两家,我是真的借不到那么多钱了。”
“唉!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把人赎出来了,你们这日子也没法过呀。”
文贤贵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得意,不过说话的语气倒是很温和,还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
薛氏这会儿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哪经得起这种同情啊,一直强忍着没流出来的泪水,这会儿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她抽抽搭搭地回答:
“可不是嘛,不过只要人能出来,那就有希望,再穷再苦,日子也比现在好过。”
文贤贵轻轻咳了一声,换了个语气说道:
“也是哦,只要人出来了就有希望,不过这钱不够十五万,人恐怕就出不来咯。现在还比较好说话,要是等到上面审判了,到时候就算有钱也出不来咯。”
薛氏一听,顿时就慌了神,紧张地说:
“那怎么办啊?我是真的筹不到钱了。”
文贤贵的目光慢慢地在房子里扫了一圈,然后就不说话了。
薛氏似乎懂了,喃喃地说:
“这家不能卖呀,要是把这家卖了,我们就连个遮风挡雨的都没有了。”
文贤贵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一边敲着桌子一边说:
“有些话我之前也不太方便直接对你说,现在……”
等了一会儿,薛氏见文贤贵不把话说完,就更加的急了,屁股离开椅子,上前了一步,焦急的说:
“文所长,有什么话你直接对我说,我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该怎么做就会怎么做。”
文贤贵看向连三平,连三平识趣的退出了屋子。他这才慢慢压低声音说:
“你丈夫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十五万元仅仅是个开端,你们不会做人的话,苦头还在后面。”
薛氏惊住了,问道:
“文所长,我只是个妇道人家,里面的弯弯绕绕实在不懂,还请你直说了。”
必须直说啊,不直说还真怕薛氏不懂呢。文贤贵盯着薛氏那不怎么鼓的胸脯,开口了:
“你丈夫是我抓的,可我也只是个小小的警务所所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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