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手,结巴的问:
“长官,误……误会呀,我是和石队长来拿东西的。”
石宽缓缓走过来,这时脸上才露出愤怒,他咬着牙说:
“你知道慧姐是什么人吗?他的便宜你也敢占,你就等着文所长回来,把你的鸟仔割了吧。”
阿拐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他以为慧姐是个傻子好哄骗,不会有人知道的,哪想到都还没得摸几次,就已经东窗事发了。他吓得跪也跪不住,一下子就如烂泥一般瘫软在了一旁,求饶道:
“石队长饶命啊,我只是摸了几下,还有让她摸了我几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你等文所长回来了再说,饶不饶过你是他的事。”
这时穿着警服的张坤,还有穿着粗布烂衣的张球两人来了。听说抓到了罪犯,俩人竟然咬着牙狠命的把阿拐给绑起来。
张坤腿脚不好使,张球又瘦得像根竹竿。石宽还害怕他们无法控制住阿拐,也帮忙上去按住。等阿拐被五花大绑扔进了关押室里,这才喘着粗气出来。
他和张坤不太熟,但和张球还是见过几次面,打过交道的,就问道:
“张球,你不是和那烂坛荷回五里排了吗?怎么又到了这里。”
张球不怎么喜欢说话,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实在是太憋屈,有人倾听,还是要倾诉一下的。他叹了口气,委屈的说:
“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八辈子的大霉都被我遇上了……”
张球把钱被偷了,还有怎么被当成罪犯了留在矿山干活,以及怎么被阿发他们欺负的事,一点一点的说出来,说到了最后,竟然流了一脸的泪。
纵使一点都不待见张球,但听了这经历,也难免有些动容。石宽把手按在张球的肩头,拍了两下,安慰道:
“来到了这里,虽然没有工钱,但有你这个张坤兄弟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好好在这干吧。说不定久了,文所长还发一套警服给你,让你和张坤一样当上警察了呢。”
“我想回家。”
张球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那叫一个伤心。
石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安慰了几句就走了。
倒是张坤真把张球当兄弟了,搂他进怀里,让他尽情的哭。
回到了家里,牯牛强他们已经收工进来吃饭了。石宽不和这些工人一起吃饭,闲聊了几句之后,就回房间,把阿拐的事和文贤莺说了。
文贤莺觉得把阿拐交给文贤贵处理,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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