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拉周兴的衣摆,轻声说道:
“没我俩什么事儿了,撤吧。”
周兴也不想在这股臭味儿里多待,耸了耸肩,和文贤贵一块儿从人群中溜了出来。
农公子可是县长秘书啊,文镇长哪敢怠慢,扯着嗓子喊道:
“快打水来,把农秘书冲干净喽。”
众人这才手忙脚乱地跑到水井边打水,一桶一桶地往已经变成“粪人”的农公子身上泼。
文贤贵和周兴出了文镇长家,就朝货币改革委员会的营房走去。这会儿天都黑透了,又有枪声传来,人们早就吓得躲回自己屋里,把门窗关得死死的,大街上一个人影儿都没有,连条狗都不见路过。
周兴掏出小烟,递给文贤贵一根,自己也点上,慢悠悠地问:
“这枪是你开的不?”
文贤贵也不藏着掖着,反正这事儿就是周兴让他干的,他接过周兴递来的半截洋火棍,把烟点着后,得意洋洋地说:
“嘿,那家伙也有枪,还好我动作快,不然被他发现了,指不定就是他开枪打我了。”
“他有枪?”
周兴有点惊讶,停下脚步,看着文贤贵。
“是啊,挺沉的,不知道是什么枪。”
文贤贵把手伸进衣兜里,掏出那个红布包。刚解开绑着的绳子,就掉出来个东西,“砰”的一声,声音还挺沉。
掉下一块,手里还有一块,那肯定就不是手枪了。文贤贵有点疑惑的弯下腰去捡,抚摸着那质感,有点似曾相识。他捡起来抛了两下,递给了周兴,又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像块金子呢?”
周兴把手里的东西拿近,使劲的吸了一口烟,让烟头的光亮照亮手掌。他想了无数遍的金子果然到手了,真是费尽周折啊。周兴没有表现出过于的兴奋,冷静的说:
“就是金子,雷正源在金矿上偷藏出来的。”
这回可把文贤贵给吓住了,真是金子,这一大块可是不少钱啊。他烟也不抽了,扔掉后就把手里的这一块塞进了嘴里,使劲的咬了一下。夜晚光线太暗了,看得不太清楚,他用手在刚才咬的地方抚摸了一下,确实是有牙印。
“真……真的是金子?”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回你的警务所。”
周兴拽着文贤贵就走,他没料到雷矿长这么快就把金子拿了出来,今晚只是想让雷矿长乱了方寸,自我暴露的。
现在还真的暴露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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