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罗念,小名叫东北。”
“东北?为什么叫东北呀,这是谁给起的名?”
文贤莺满脸疑惑,这孩子好好的,也没什么毛病,怎么就起了个小名呢?
高枫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忧伤,她没有回答文贤莺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了旁边的罗竖。
罗竖握紧拳头,刚毅的脸上带着点怒火,缓缓的解释:
“就在上个月十八日,豺狼般的日寇在东北柳条湖悍然发动事变,铁蹄踏破山河,数座城市接连沦陷。他们觊觎我华夏沃土已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是对我泱泱中华的公然践踏,是对亿万同胞的残酷欺辱!作为一名中国人,我要让儿子永远铭记,东北的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的。”
“东北沦陷了?”
文贤莺也瞬间感到悲伤,她没有去过东北,但知道那是一片美丽富饶的土地。
同样悲伤的还有刁敏敏,她把罗竖的话接过来,无比沉重的说:
“少帅不敌,退守北平。”
在场懂得的一些人,例如罗竖,高枫,文贤莺,苏尔南和唐森等,一下子变得沉默了,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起来。
石宽和阿香,小芹等,不知道地理,甚至都不知道东北是什么的。但是看这气氛,看这些人的神情,也知道怎么一回事。
本来是高兴的满月酒,却变得了冷冷清清,谁也不再说话,该干活的干活,该坐着的坐着。
这一餐饭,竟然谁都没有喝酒,吃饱了之后,坐了一会,就各自散去了。
石宽和文贤莺回到家,心事重重,太阳都还在西边的山头上,就进房躺到了床上。他把手伸进文贤莺的衣服里,慢慢的揉着,小声的问:
“日本人待在自己的国家好好的,为什么要来侵略我们?”
文贤莺伸出一只手,把石宽的脑袋搂得更近一点,就像母亲给儿子讲故事一样,缓缓开口:
“我们弱,我们物产丰富……”
这一夜文贤莺给石宽讲了许多,讲了满清如何闭关锁国,如何腐败无能。讲了国家幅员辽阔,却怎么一点点的被外国蚕食。讲了海参崴,讲了港澳,讲了甲午战争,讲了五四运动……
石宽是第一次了解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了解了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竟然被外国人叫做东亚病夫。
都已经大半夜了,两双眼睛在没有点灯的房间里依然闪烁着,文贤莺感到有些疲惫,她把石宽都有些汗晶晶的手扯了出来,低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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