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哎呀,你好烦,问这些乱七八糟的。”
阿珠一甩手臂,“噔噔噔”的走在了前头。
到了石宽家,瞧见石宽正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帮文贤豪捣鼓木头车呢。文贤豪对石宽那叫一个崇拜啊,直接趴在地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看。
“石宽,忙什么呢?”
阿珠每次叫石宽,都觉得有点儿别扭,心里还怪不踏实。石宽不让她叫老爷或者石队长,她觉着石宽真把她当姐姐了,那就叫名字呗。可叫出口吧,心里又有点儿不得劲,感觉自己占了便宜。
“珠姐,阿强,你们来啦。”
听到喊声,石宽扔下锤子,抬脚过去踹了文贤豪一脚,又说道:
“姐夫家来客人了,你明天再来,明天保准让你开着‘叫车’回家。”
文贤豪还挺听话,麻溜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嗖”地一下就跑没影儿了。
三人进了客厅,坐下喝茶,说了一些地里的事,又聊到牯牛强和阿珠的婚礼。忽然,石宽想到了一个人,有些哀伤的说道:
“珠姐,上次去顾家湾金矿,张球说要来喝你们的喜酒,估计是喝不上喽。”
牯牛强不明白石宽什么意思,还嘟囔着:
“我们又没打算请他,他喝个屁呀,自作多情。”
阿珠却听出了点不对劲,有点儿紧张地问:
“张球……张球他怎么啦?”
石宽叹了口气,手指习惯性的在桌面上无聊的敲着,说道:
“被土匪给劫走了。”
“是不是乌桂……”
牯牛强那本来就大的眼睛,一听这事儿,瞪得更大了。他知道石宽和乌桂山的土匪有牵连,他还去救过那个胖女匪呢。只是这些事儿不能让阿珠知道,他话到嘴边,赶紧咽了回去。
阿珠倒是没怀疑牯牛强的话,她就是惊讶得不行,嘴里念叨着:
“被土匪劫走了?是不是我们还给他的那些钱,他没藏好,被土匪给惦记上了?”
“不知道,反正是被劫走咯,遭折磨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石宽心里头老是有点子不舒服的感觉。他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茶,吞下去后,就鼓着腮帮停在那里,突然就不想开腔了。
石宽不开腔,阿珠和牯牛强好像也遭传染了一样,闷声不说话,各人喝各人的茶。
下午,石宽出去逛了一圈,快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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