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邓铁生说张球也不知去向,原来是被宋老大他们抓到山上来了。
“有仇啊,当初赵宝不是被他打得半死不活的吗?”
现在张球在山上,可被赵宝虐惨了,简直不成人样。谭美荷已经被锁在木屋里,而张球还被继续锁在猪栏旁边,没衣服穿,每天还得干各种活,动不动就被赵宝一鞭子抽过去。还好荷花看到张球光溜溜的样子太难看,让江老二找了条破裤衩给他遮羞。
石宽听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张球那人确实太恶心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就没太在意,随口问道:
“‘龙湾四少’里有个叫水养的,这几天不见了,是不是你们把他给除掉了?”
宋老大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龙湾四少”这几个人,笑着说:
“‘龙湾四少’?你是说那几个被胖虎割了鸟崽的那几个?胖虎就是想让他们不男不女地活着,我们干嘛要除掉他们?这事儿可跟我们没关系,别往我们头上赖啊。”
“哦!”
不是宋老大他们干的,那水养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呢,石宽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聊了个把时辰,石宽扯过一块破布,将那一沓钱包好,就让廖老大送他回龙湾镇了。
时间还早,他可不想在家里闷着,于是马不停蹄地去了石磨山学校。
学生们都还没下课,石宽站在操场,透过那些敞开的窗户,瞅见文贤莺和高枫都大着肚子站在讲台上,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怜悯。
石宽琢磨着,今晚回去得催促文贤莺赶紧请老师来,要是再请不到新老师,他和柱子就得亲自上阵了。不会教孩子们读书写字,教他们掏鸟窝、灌老鼠也行啊。
正想着,就瞧见罗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长衫,从通道里走了出来。他迎上前去,用手里的布包轻轻撞了他一下,调笑道:
“你这衣服啊,该换换啦!”
“没事,还能穿呢。”
罗竖就是这么个实在人,连玩笑都不会开,认认真真地回答着。
跟罗竖开玩笑,那可真是自讨没趣。石宽也不废话了,直截了当地说:
“走,进去,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哦!”
罗竖转身,领着石宽就往里走。到了那简陋的客厅,给石宽倒了杯茶。
石宽才不在乎罗竖这杯茶呢,抬起脚“砰”的一声把门关了,然后把布包往桌子上一放,打开说道:
“宋老大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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