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安心养胎,所以明晚你搬到隔壁去睡。”
这回石宽有些动摇了,自己每晚这样摸,有时候醒来了看到手都还压在那胸脯上,确实有可能影响到文贤莺睡觉。他有些愧疚,小声说道:
“那你……那你怎么不早说,我……我明晚在旁边支个小床,我要看着你睡。”
说动石宽了,文贤莺心里却不舍了,她把石宽的一条腿扳过来,压到了自己的腿上,幸福的说:
“好,我也想看着你睡。”
挨着文贤莺睡,石宽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现在腿还压了上去,顶得那么紧,他更是难受得快要爆炸。
“太晚了,你先睡,我出去抽根烟。”
文贤莺没有出声,但是放开的手默许石宽出去,这样子腻歪在一起,到天亮了也难以入眠。
石宽穿了衣服,急急忙忙走出房间,他想找个偏僻一点的地方自己折腾一回,不然憋了这么久,还真是要爆炸了。
不过转念一想,都已经有了妻子,还要那样,岂不是笑话吗?还是出去抽根烟,走一走缓过了这劲,然后到客厅的躺椅上睡一宿吧。
出了院子,那缺了半边的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天正中,估摸时间都过了半夜。他掏出小烟,叼上一根,刚划燃火柴,就听到院门口有人在喊。
夜晚静悄悄的,那传来的声音清脆得很,听着就像是在叫他名字。他赶忙撒开脚丫子,跑了过去。
睡在院门旁的大山也被吵醒了,正把那小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半个身子,瞧见石宽走过来,就嘟囔道:
“大半夜的,谁呀这是?”
“是我师父和兄弟。”
石宽一听就知道外面是唐森和邓铁生,也不等大山出来,自己一个箭步上前去扯那院门的门闩。
“师父,铁生,这么晚了你俩怎么还来呢,出什么事啦?”
“出大事了,金矿被土匪打劫,李连长和他那相好的被掳走,煮饭的张球也没了影儿,二狗和李新还见血了。”
邓铁生一下钻了进来,三言两语就把今天矿上发生的事儿给说了个大概。他们从顾家湾金矿出来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所以这会子才赶到龙湾镇。
邓铁生本来是要拐道回家的,这么晚了唐森也不想住旅店,就把他叫过来,一起来敲石宽家的门。
小芹作为下人,睡觉可不敢太死,听到外面客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爬起来套了件单衣,点上小油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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