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愤怒的光。他忍气吞声这么久了,不杀一两个人,心里的闷气都能把自己给憋死。
这时候的石宽家,文贤莺坐在梳妆台前,那油灯照亮了她美丽的脸庞,楚楚动人。梳妆台镜子的上方,贴着的“囍”字边缘有点翘起来了,但这丝毫不影响整个房间里还弥漫着的喜庆氛围。
文贤莺的目光虽然落在桌子的书本上,可那一个个黑色的铅字在她眼里却变得模糊不清,她根本没心思看下去。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张开小嘴,问道:
“矿上和镇里发生的那些事,你有没有掺和进去?”
石宽早就爬上床,假装睡着了,还故意把呼吸弄得很重。他就怕文贤莺问这事,没想到文贤莺不用看他,就知道他是在装睡。
既然文贤莺都这么问了,那心里肯定已经有了答案。他也不想再隐瞒,隐瞒就没意思了。但还是闭着眼睛,平静地回答:
“你觉得这事做得对不对?”
“我不知道。”
文贤莺把那根本看不进的书本合了起来,紧紧的盯着镜子上面贴着的那个“囍”字。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对是错,对于她来说,理想有时等于冲动,现实可能就是不平等。
“我也不知道,既然那么多人愿意做,应该就是对的。这一局,我押注押在罗竖这一边。”
石宽下了床,来到梳妆台前,把文贤莺搂进了怀里。
文贤莺把石宽的衣服扯起来,罩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她吻了一口那肚脐眼,缓缓而说:
“既然你认为是对的,那就做吧。”
孙局长和刘县长第二天就来了,事情重大,文贤贵上午到了县城向他们禀报,他们下午就雇了一艘有着柴油机动力的大船直接来了。到达龙湾镇时,天还没黑,一行人立即来到了文镇长家。
文镇长命人杀鸡宰鸭,又炖了玉龙河里的王八,吃好喝好自然是不用说的。席间谈的事情也没什么重要,无非就是怎么平息这件事,猜测谁是G产D罢了。
酒饱饭足,孙局长和刘县长都到货币改革委员会营房这边休息去。从县城里来的不只是孙局长和刘县长,还有好几个随从。文镇长家不是很大,无法一下子招待这么多人,只能是到这边来住宿。
文贤贵把孙局长和刘县长安排好,见两人似乎都有点疲惫,也就不过多打扰,回自己家去了。
阿勇是陪着孙局长来的,他端了一盆热水来给孙局长烫脚,有些疑惑的问:
“局长,这次来主要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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