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事呢!”
文贤莺松了口气,她小时候老是生病,奶奶就带她去找李一眼算了一下。说她五行缺木,得找一棵有点年纪、生命力旺盛的树认作寄娘。
奶奶挑了个好日子,带上供品,到了河堤头最大最老的那棵柳树下,又是跪又是拜的,说这棵树以后就是她的寄娘了,还给她起了个小名叫木妹。
说来也怪,打那以后,她就再也没生过病,一直健健康康的。当然啦,每年的年三十,她都要带上祭品去拜寄娘。
在她十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刮了一阵大风,把她那空心的寄娘树给吹倒了,从那以后,每年的祭拜也就停了,奶奶也不再叫她木妹了,改叫她莺儿。
三人走进客厅,文老爷端端正正地坐在太师椅上,端起一杯原本就是给他倒的茶,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然后一脸严肃地问:
“石宽去顾家湾金矿多了?”
文贤莺心里又是一惊,她最怕她爹提起石宽,怕又生出什么变故来,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一个多快两个月了。”
方氏把手搭在文贤莺的肩膀上,把人往旁边推,摁坐在侧边的一张椅子上,笑着说:
“天气马上就要转冷了,你爹是担心石宽在那里会不会冷,让你收拾几套冬天的衣服给他捎过去,瞧你这紧张样。”
文贤莺不得不紧张啊,虽说当初石宽已经和她爹说好,等挖矿回来就迎娶她做新娘子,这件事现在在整个文家大宅里,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但还没有正式宣布,她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他去的时候,我和二姐就已经收拾好,全部带去了,就是干活鞋子容易烂,不知道鞋子够不够,等我看有谁去顾家湾金矿的,再给他捎几双去就行。”
“嗯!我虽然不愿意把你许配给他,可是你们都在一起了,也不忍心拆散,既然是我文家的姑爷,那就把他照顾好,平平安安的回来。”
文老爷说完,放下茶杯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走出客厅,仰看外面天空的景色。
文贤莺突然有些感动,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儿女的,她爹也一样,内心很不情愿,但还是成全了她和石宽。
在文贤莺和方氏的闲聊中,下人们把桌子摆上,丰盛的菜肴也陆陆续续端上来。
文老爷站在客厅门口,似乎是因为要把文贤莺许配给石宽,心情始终不怎么高兴,他像自言自语般嘟囔道:
“这个安儿,怎么还不来呀?木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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