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迷住男人?”
“迷住男人?”
胖梅好像有点明白小蝶的意思了,不过还是小心地又问了一遍。
“对呀,你教我,让男人上了我的床就不想下来,等我学会了再给你点赏钱。”
为了学到真本事,小蝶也是下了血本啊。她觉得像文老爷这种总在外面寻花问柳的男人,没点真功夫,那是留不住的。什么才是真功夫?那肯定得是春香楼这些身经百战的姑娘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胖梅这下彻底放松了。有人学打铁,有人学弹琴,有人学做生意,可就是没人想过,今天居然有人来学怎么伺候男人。
既然有人愿意花钱学,那她就教呗。胖梅自己也倒了杯酒,轻轻抿了一口,娇声娇气地问:
“你跟几个男人睡过觉呀?”
“一个。”
小蝶竖起一根手指,老老实实地回答。
“才一个啊,那你可真得好好学学咯。”
“……”
两人在屋子里,一边喝酒一边探讨起来。其实话题一说开,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都是女人,又没有其他人听到。
半个时辰后,小蝶心满意足,从春香楼的后门离开了。
且说石宽,离开文老爷的院子,不知不觉间,就溜达至文贤贵的院门前。他心里琢磨着,起码有半个月没看见文贤贵了,于是抬手一推,便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毫无生气,简直跟最初杨氏的家一个样。石宽东张西望,努力找寻着活人的踪迹,终于在院子角落的一棵芭蕉树前,瞧见了一个背影。他也不管对方是谁,张嘴就喊:
“怪了怪了,你家主子是怎么了,躲着不敢出来见人啊?”
芭蕉树下的背影正是美金,冷不丁听到有人呼喊,她吓得浑身一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这些天,她的大腿根处长了几颗小疮,痒得厉害,有一颗还冒出了白头,用手一抠,就散发出一股臭味。在房间里看不太清楚,今天阿芬和连三平都有事出门了,她就想躲到这儿,借着阳光瞧一瞧。谁知道刚把裤头解开,就听到了石宽的叫嚷声。也幸亏石宽叫得及时,要是等她把裤子褪下来才叫,那可就尴尬了。
“石……石队长,你……你找少爷啊,他在屋里睡觉……睡觉……”
石宽也留意到美金手抓着裤头,心里暗想,这肯定是下人偷懒,懒得跑去茅房,就在这儿蹲着解决了。他便没再上前,嘴里嘟囔着朝正屋走去:
“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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