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不行。
当晚,他就带着木德去找石宽,结果提着灯笼到石宽家时,才晓得石宽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估摸着可能是去春香楼了,差点就把护院队的人叫来,把人给抓回来。可那样做太丢文家的脸了,只好作罢。
找不到人,心里的气没地儿撒呀,就又跑到老太太那儿去了。
老太太向来早睡早起,这会都准备睡觉了,见儿子来了,就问:
“你这是怎么了,一回家就拉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你钱似的。”
“娘,我是有事儿跟你说呢。”
找不到石宽,文老爷也想明白了,还是让老太太抽空去跟石宽说说,他自己去说反而不太好。
“我知道你找我有事,没事你也不会来我这里。”
老太太由丙妹搀扶着,又坐回到客厅的太师椅上。
以前不管什么事儿,文老爷那都是稳稳当当,不急不躁的,可今儿个因为牵扯到他姑爷和小儿子,就有点坐不住了。下人茶都还没给倒上呢,他就急吼吼地开口了:
“你晓得石宽和贤贵那俩臭小子,这些日子都干什么了不?”
同时提到石宽和文贤贵的,那能有什么事儿。老太太早就听到那些传言了,她手一抬,给丙妹使了个眼色。
丙妹心领神会,低着头就出去了。那木德见丙妹走了,也不敢多待。
屋子里就剩娘儿俩了,老太太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你是想说石宽去春香楼的事吧?”
“对呀,我们文家在龙湾镇那可是显赫家族,他俩老往那种地方跑,这不是给祖宗丢脸嘛!”
文老爷气得不行,说话的时候右手握拳,猛地一下砸在左掌上。
老太太拿拐杖在地上敲了几下,脸上也不太好看,压低声音道:
“小声点儿,小声点儿,你还怕别人听不见呐?”
文老爷有点懵,老太太这是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娘,您这是咋啦?我说错了吗?”
“你没说错,这事我也听说了,你就由着他去吧,这孩子不容易啊。”
老太太慢慢地靠在椅背上,语气中满是忧伤。
文老爷更纳闷了,他搬了个小凳子,坐到老太太跟前,手搭在老太太的膝盖上,疑惑地问:
“他哪儿不容易了?来我们家当上门女婿,一下子就成了人上人,还有什么不容易的?”
“唉!你也晓得你闺女是个什么人,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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