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球啥呢?!”
戴有升带着两个家丁亲卫从堡墙上看来
映入三人眼帘却是乱糟糟的人群和拉架的喊声
“庭柱!”
戴有升一眼瞧见了正在拉架的铁庭柱
“干球啥呢你们!不好好修工事!在这干啥呢!”
“有升爷!这……”
戴有升当即看见被几人拉扯着的木如梁
和被木如梁揍得鼻青脸肿的那名班兵
“梁子!胆子大得很!”
戴有升当即冲入人群
那宛如蟠龙般的臂膀一把擒住仍在试图挥拳的木如梁
将这个一米八的汉子直接扔到了地上
“呃啊……有升爷……”
本在愤怒状态的木如梁看得戴有升的脸随即停下了动作
“你小子,昨天还夸你攻堡的时候带头射伤了一只狼蹄兽有功呢!”
戴有升怒目圆睁,宛若一位白发罗汉般
与平日里那副随和的样子完全不同。
两米高的个子压人一头,让身旁那些刀头舔血的猛士们也感到畏惧
“今天你就在这殴打自家兄弟?还是你带的兵?!”
看着怒目圆睁的戴有升,木如梁从地上翻起身来
看着那被自己打得昏沉的班兵木须说道
“木须这王八蛋,你自己怕死就说你自己怕死!”
“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说什么打不赢的话!还说什么那就算是统领玉使也不行!”
说着话,木如梁却感到怒气又从体内冲出。
若非身边的铁庭柱一把扼住他,怕是又要冲上去殴打木须
“怎么打不赢了?你这个小犊子给我说清楚!”
面对自己班长的质问,木须捏着那染血帕子的手变得更紧了
他心中的担忧、恐惧和不甘也一并宣泄了出来
“我不怕死,班长!我若是怕死的话,当初河西选兵!”
木须一把拉开自己的衣襟,其中露出了一道看着仍新的伤疤
看起来像是醉狐兵的铜钺竖劈留下的
“我也不会自愿到训练最苦,陷阵最危险,最不要命的骑营来!”
“我爹就是死在那些毛耳贼的手中了!我跟他们有血仇!”
“我不怕死,我要跟那些毛耳贼拼命!”
戴有升看着这位被战争摧残却又被其锻炼的战士,心有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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