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将此事告知相父,以示诚意。”
说罢,刘禅起身告辞。
出了皇宫,仪仗径直前往丞相府。
与此同时,
相府深处,一间静谧的书房内。
已年过花甲、半隐于朝堂的前首相李翊。
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持一盏清茶,轻轻吹拂着浮叶。
他须发皆已花白,但面容红润。
眼神深邃如古井,透着一种历经沧桑、洞悉世事的睿智与从容。
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运筹帷幄之中。
诸葛亮坐于下首,姿态恭谨。
正将近日朝中事务,尤其是刘琰一案的始末与后续影响,向李翊细细禀报。
“……琰竟狂悖至此,编排圣上清誉,实乃自取灭亡。”
诸葛亮汇报完毕,轻摇羽扇。
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与无奈。
“延街冲突,或可视为武夫莽撞。”
“然污及宫闱,触及天子逆鳞,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李翊轻抿一口茶,放下茶盏,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刘威硕,志大才疏,器小易盈。”
“有此下场,不足为奇。”
“其死,如秋叶飘零,无足轻重。”
“老夫更关心者,是洛阳城中。”
“那些与他类似的勋贵元老,经此一事,作何反应?”
诸葛亮答道:
“回相爷,据察,多数人等皆感震恐,行事收敛许多。”
“陛下素以仁厚著称,此次竟不惜诛杀开国元老、凌烟阁功臣以正纲。”
“其决心与手段,足以令心怀侥幸者警醒。”
“嗯。”
李翊微微颔首,枯瘦的手指轻叩椅臂。
“京城这些勋贵子弟,倚仗父辈功勋。”
“日渐骄纵,奢靡成风。”
“乃至欺压良善,已成帝国肌体之蛀虫。”
“然,若朝廷处置过急过苛,亦恐使功臣寒心,人心离散。”
“此中分寸,拿捏不易。”
诸葛亮凝神静听,他知道这是老师在考校自己,也是传授为政之道。
他微微前倾身体,虚心求教:
“……学生亦常思虑此事。”
“这些功臣勋旧,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敢问相爷,难道对此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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