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託,有损皇室清誉?”
“亦未曾。”
“好!既如此——”
“父皇可曾看见儿臣在鲁国的兢兢业业,夙夜匪懈?”
“可曾!”
刘永的声音带著哭腔,却又充满了愤懣。
“没有!”
“父皇眼中,只有三弟理儿在梁国的风光!”
“他广纳门客,结交世家。”
“父皇便赞其善於治理,贤名远播。”
“而我呢?我不过启用几个心腹,欲有所作为。”
“父皇便听信李相之言,下詔切责,言我结党营私,图谋不轨!”
“初时,儿臣只道是己身確有不足,愈发勤勉。”
“只望能得父皇一顾,一句嘉许……”
“可后来儿臣明白了,无论我如何努力,在父皇心中。”
“永远不及三弟分毫!永远!”
他喘著粗气,继续吼道:
“而那太子呢?刘阿斗!”
“他终日无所事事,沉溺蹴鞠游猎,身边围著一群諂媚之徒。”
“他有何德何能,可稳坐东宫,承继这大汉江山?”
“就凭他是嫡长子?就凭他的姨父是权倾朝野的李翊吗!”
“父皇!我难道就不是您的儿子吗?”
“我身上流的,难道就不是您的血脉吗?!”
刘备的面容在阴影中微微抽动,他深吸一口气,压制著翻腾的情绪:
“尔是觉得,朕亏待於你了?”
“阿斗为嫡长子,立嫡以长,此乃祖宗法度。”
“国之根本,岂容轻易废立?!”
“祖宗法度?哈哈哈哈哈!”
刘永发出悽厉的惨笑。
“父皇!您赏赐你那帮老兄弟,关羽、张飞、陈登……”
“哪一个不是裂土封公,赏赐远超古制?”
“打破的祖宗法度还少吗?”
“为何到了我这里,便如此固守成规?”
“嫡长子?那本该是我的!”
“是刘禪夺走了本该属於我的一切!”
“陛下可知,儿臣自幼最厌恶他何处?”
“便是他那副看似宽厚、实则虚偽的嘴脸!”
“仿佛他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偶尔故作姿態的退让,更像是一种施捨!”
“他凭什么?无非是命好,投胎到了那袁氏女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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