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打架的事没吃亏,就是本来可能只是被扣一些货当买路钱,后来是连船带货都被扣了,要不是王璁当机立断的让王小井先跑出去和知府告状,并送上一大笔银钱,只怕他们现在还关在大狱里呢。
“所以,你们刚从牢里放出来?”
“不是刚,放出来有小二十天了,您看到后院那些洗衣桶了没有,那就是我们这二十天做出来的,”王璁道:“我都看好了,广州府这片新开了很多染坊和洗衣房,染坊且不提,所谓的洗衣房,其实就是伢子走街串巷收上来各家的衣裳,再分派给下面的女工,由她们去洗衣晾晒,再把衣服还到各家赚的辛苦钱,我打算把洗衣桶卖给染坊和洗衣房。”
潘筠:“这不是抢人家的生意吗?”
“错!”王璁道:“我们蹲大狱的时候,隔壁牢房也蹲了十多个人,他们全是闯南洋的渔民,听说朝廷开海禁,所以背着行囊就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被当做海寇给抓了。”
“他们从小长在这里,那些女工从小便学习织染,不仅会染布,也会织布,只不过如今的广州府纺织远比不上江南,所以女工们找不到事情做,才不得不走街串巷给人洗衣裳。”
王璁道:“洗衣服才能赚多少钱?她们那手艺、那能力,就去洗衣裳实在是浪费,我都打算好了,等我把这批洗衣桶卖出去,我就雇她们给我织布染布,再把她们的布料卖到南洋、甚至更远的地方去,对了,江南也可以。”
王璁说起生意来一脸兴奋,握着拳头道:“我都看过了,她们织染的布料和江南的丝绸杭布不一样,色采鲜艳,图案奇异,很有特色。”
潘筠静静地听着,见他有主意,也有规划,就不再质疑,而是问道:“你都被针对了,还敢在这里做生意?”
王璁眉飞色舞:“那有什么不敢的?我不是还要把船要回来,还要下南洋,去西洋,赚钱养山,养你和师弟师妹们吗?这点针对算得了什么?”
“我现在和韦县令做朋友,都打点好了,军政分开,有他在,即便是都指挥使司也不好直接插手地方事务,他们最多暗戳戳的给我使绊子。”
“想要做好一件事千难万难,想要坏一件事却很轻易,只要其中一环稍稍出点差错就会前功尽弃,”潘筠问:“你确定能行?”
王璁咬牙切齿:“不行也得行!广州港重开,这里是距离南洋最近的港口,之后来这里的南洋商队会很多,我们不能只从泉州出港,所以这地方我一定要打通了!”
“好!”潘筠一掌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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