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妇女再怎么能生,身体终究会有垮掉、再也生不了的时候。
至于男人嘛,就像是田里再怎么勤奋耕耘的老黄牛,也终究会有累倒、再也拉不动犁的时候。
“可是大人,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
那位鬓角霜白的妇女,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哭腔,她指着人群中一些尚在襁褓中、连路都不会走的婴儿,哀声道:
“您看,剩下的这些她们都还太小,连话都不会说,魂力也微弱得几乎感应不到!
若是将这样的孩子送过去,恐怕恐怕虚鲲大人见了,不仅不会满意,反而会责怪我等办事不力,亵渎了祂老人家啊!”
望着那些在母亲怀里咿呀学语、懵懂无知的小生命,这位经历过无数次丧子之痛的中年妇女,顿时就有种眼眶发酸、喉咙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的感觉。
这些年来。
她感觉自己活着的每一天,双手都沾满了自己孩子的鲜血,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充满了令人作呕的罪恶感!
虽然平心而论,在这些年的“庇护”下,除了永远也留不住孩子以外,小镇的物质生活,靠着种植一些低阶灵谷和采集,确实比以往被各路妖兽频繁骚扰时要“富足”、“安稳”了不少。
但这种用亲生骨肉的性命和未来换来的、建立在无尽痛苦之上的“富足”与“安稳”,她宁愿不要!
她宁愿回到过去那种朝不保夕、但却相对自由的日子!
“没有?真的没有了吗?”
石猴显然不耐烦了,它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沉重的身躯踩得地面微微一震,身上覆盖的岩石甲壳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它那双红眼睛死死盯着妇女,声音陡然变得阴冷而充满威胁: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你们这些狡猾的两脚羊,总会偷偷摸摸地把那些天生魂力天赋比较突出的孩子们藏起来一些,舍不得交出来!”
它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之前老子不跟你们计较,是因为看你们还算听话,懂得规矩。
但现在嘛……
嘿嘿,你们要是不老老实实、痛痛快快地把那些藏起来的‘好苗子’都给我交出来……”
它的目光扫过全场,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亲自来搜了!
到时候,搜出来一个,老子就当场捏死一个!
而且,你们全镇的人,都要跟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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