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妃嫔。
不知是否出于防范外戚干政的考虑,让她这个国公府出生的嫡女、一连坐了两三年的冷板凳。
那些掌事太监们也是看人下菜碟,对不得宠的妃子都是阳奉阴违,处处克扣她们的吃穿用度。
嫂嫂担心她将来无皇嗣傍身,落个凄楚的结局。
不断的给她送来银钱用于宫中打点,让她的牌子频繁出现在皇帝面前。
只能说运气好,几年里就侍寝了那么一回,她便怀上了。
可她这边刚传出有孕的消息,便有赵妃送来的加了红花的安胎药。
要不是嫂嫂那日刚巧也在,察觉到气味不对,她刚怀上的胎儿可能就会小产。
自那以后,她处处小心。
可那些没有子嗣的妃嫔也不想她顺顺利利的生下孩子。
在她必经之路上撒油,用野性十足的黑猫来惊吓她......
各种想让她滑胎的法子层出不穷。
嫂嫂得知后,便以娘家人探望为由每日都来宫里陪着她。
那时嫂嫂也怀着身孕,却陪她担着各种风险,好在她俩腹中的孩子都是命大的。
嫂嫂陪着她顺利诞下孩儿后,才留在府中待产.....
她俩生下的孩子自然就是轩辕啄和陆沉。
转眼就过去了二十个春夏秋冬。
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
而今,她和嫂嫂还能像从前那样,坐在一起说着话。
说起来,她和嫂嫂也有着相似之处。
身边都没夫君陪伴。
于陆太后来说,先帝算什么夫君,他只是君王,冷血到了骨子里。
而嫂嫂与兄长,大抵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多的是家族安危与责任。
收回思绪,陆太后看向月红。
“月红,你母亲既然不打算参与太皇太后的寿诞,便是你入宫参宴了。”
“你身边要是有想入宫的姐妹,未必要等到选秀那时候。”
“不妨借着这次机会带来,有姑母在这宫里,总能照拂一二。”
这话说的极为直白,可见真没把她们当外人。
月红思索了一下,笑着作答。
“真没有,姑母您也知晓,我在京城并没有相熟的姐妹 。”
“就我身边这个妹妹,还是许了人家的,等国丧期满后,我这妹妹也该嫁人了。”
陆太后和国公夫人都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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