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亲,原配死了,留下一双儿女,一起寄住在沈家。”
“也就是说,除了这一双儿女之外,没有什么软肋。”
侍卫惭愧地低下头:“至今为止,的确没有发现可以抓到的把柄。”
月棠目光投向了他们四个:“你们现如今在何处当差?”
几个人把头垂得更低了,“暂且还在等候禁军营的差遣,不知会被调往何处。”
派往宗室来的侍卫都是没什么家境背景的。如今月棠不肯收留他们,他们除了无止境地等,别无他法。
月棠手指尖在桌面轻扣了扣,说道:“我觉得沈太后有点不太对劲。你们继续去查,三年前先帝和王爷出事的那天夜里,沈家是什么情况?
“如果能查到沈太后的动向则最好。”
几个人齐声领命。
月棠又望着他们:“到时候你们查到的消息,我都要证据。而不是凭嘴上说说而已。”
他们抬头看了一眼,又屏气凝神,重重点了头。
月棠端起杯子来喝了口热茶,又道:“我在别邺住着那几年,王府里发生过别的事吗?
“比如说,王爷和大皇子。”
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得上来。
月棠起身道:“说不出来也不要紧,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再告诉我。”
几个人又齐声称是。
月棠望着他们已经磨破了的衣服后摆,从炕桌抽屉里拿出几张银票交给梅卿,而后打发了他们下去,自己也往永庆殿这边走来。
身后梅卿的声音传来:“……也不让你们白干活,郡主说了,这里是你们打听沈家的赏钱。
“交代的事情办得好了,也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的。”
沈家这边尚不着急,可以由着他们几个慢慢查,如今是穆家这边。
晏北坐在屋里喝茶。
一抬头看到月棠进门来,头上还留着自己插上去的那朵花,心里一阵荡漾,看了她一眼又看一眼,嘴角已经压不下去。
月棠却一脸心事重重,到他旁侧坐下:“穆晁和梁昭入狱之后,两边家族有什么反应吗?”
“反应自然是有,穆家这边不就跟钦天监勾结上了吗?梁昭的儿子整晚都在大理寺,二人入狱之后,他便找上了穆昶。
“不过此事对穆家来说影响不大,事情是梁昭办的,事后要问罪也铁定是梁昭的主责。”
月棠沉吟:“穆晁死不死不要紧,要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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