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此时月棠和晏北的马车正好已经到达太傅府外。
卢照乘着马车从角门出来,月棠立刻就看到了,吩咐霍纭带着人尾随了上去。
“好像出了什么大事。难不成穆昶此番进宫并不顺利?”
她说着抬头看了看太傅府这高高的围墙,以及四面哨楼上亮如白昼的灯火,又沉息看向晏北:“端王府我能带你进去,这里你可有把握?”
晏北朝着哨楼之上看了一会儿,从炕桌底下抽屉里拉出来一套夜行衣:“我去试试。”
“别硬上,实在进不去,不要打草惊蛇。”
说完之后,她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一起去!”
晏北点点头,也取了一套给她,然后快速套上衣服,借着马车的阴影,顺着墙根潜了过去。
月棠看了看左右,也套上衣服下了车。
书房里,穆夫人已重新把门关上,快步走到穆昶跟前:“到底怎么一回事?”
穆昶长吐出一口气:“我已经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他把这一趟入宫的始末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诸如我只不过做了个假设,提到假如是公主,先帝也有可能让月棠招赘,而他后来便追问起来。”
穆夫人脸色僵了好一会儿才回应:“偏偏追问这个?莫非是有人对他走漏了风声?”
“绝无可能。”穆昶望着她,“当年那件事,我连你们都没有告诉。那么多年,你也仅知道些许事实,当时他还小,更不可能会知道。”
穆夫人神情松了松。
“让我忧虑的是他。”穆昶凝眉,“这几日里我回想着这些年来,他看上去凡事都要依赖我们,朝政之上大小事务都要问我,没有人不认为他是个软弱的君主。这个朝廷完全是我们这些人在替他撑着。
“的确也是如此。
“可仔细想来,他当真什么也没做吗?
“看似未曾做过任何事情的他,却并未有任何损失。”
穆夫人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话怎么说?”
月棠潜到屋檐下,攀住了一根屋橼。
屋里传来穆昶的声音:
“他纵容穆家,从不跟我们私下论规矩,让我们死心塌地为他筹谋。
“过去我们总以为他是猎物,可实际上,我们才是他的猎物。
“我们都被蒙蔽了。他知道我们想要把持朝政,知道我们的目的,正好把我们穆家当成一把好刀!”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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