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吞吞吐吐,夫人可要赶你出去了!”
“杜钰,他把王爷正在办的案子里永嘉郡主的籍案给毁了!他趁我不备,把水灌到了柜子里,籍案都让他泡湿了!”
“什么?!”
屋里二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兰琴手指青白:“你是怎么当差的?那是什么样的地方,你怎么能让他进去?你,你还敢让夫人救你!你趁早去死吧!”
这实在是个晴天霹雳。
月棠的反应已经足够快了,在听到杜钰打宗人府的主意时,就已经有所提防。而在探听到面具人的话以后,更是立刻想到了他们要做什么,让晏北做了准备!
没想到还是让杜钰得逞了!
没有了籍案,如果又找不到郡主印玺,那月棠还怎么证明自己?即便是朝堂上有人能够认得出她,对于一个公认的已然死去的人,如何能够证明他就是原身?
月棠脸上也浮现了寒霜,她推开兰琴,右手抓住了他的颈根:“你再说一遍,杜钰是怎么进去的?”
即使身体在复原,她依然也算得上瘦,这葱白的五指如同冰冷的银爪,毫不留情地扣进了他的皮肉。
徐鹤开始浑身筛糠,但还不能让自己昏死过去,以免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他逼我的……我也没想到他会如此!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如此大胆猖狂!”
“你是状元,你有什么想不到?!”兰琴已经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肯定是还跟杜家沆瀣一气,还在暗中跟他们同流合污!主子,这人留着还有何用?立刻让靖阳王杀了他!”
徐鹤身上肉痛,被这般误会百口莫辩,又急得心肺痛!
他是家中独子,家境也还算好,因为学业顺利,更是被父母家族百般看重。中状元后更是一路青云,哪怕是被杜家坑了,也没到这般怄得想要吐血之时!
杜家再横也要不了他的命,靖阳王这边,那不是一句话吗?更何况此番还是他有错在先!
徐鹤瘫倒在地下,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对月棠何等渺视,原来当时她不发作,不是奈何不了自己,而是她根本不想!
“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忽然响起了晏北的声音。
徐鹤再也忍不住,胸膛一阵狂跳后,一口血冒了出来。
兰琴咬牙上前:“徐鹤把杜钰放进了宗人府,把永嘉郡主的结案给毁了!”
“是嘛?”晏北斜眼看着瑟瑟发抖的徐鹤,斥道:“先把他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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