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王爷,都是往事了。”
晏北还是很气:“她呢?”
魏章道:“家主出去办点事,耽误了去府上看小世子的时间。”
晏北凝眉:“你让她去,结果你留在家中?”
魏章沉吟片刻,笑道:“您也知道我们主子说一不二,在下也只能听主子的吩咐。”
真是什么样的人就带出什么样的下属。这犟劲,跟她倒是一个德性!
晏北背着手转了两圈,停下来:“我在此处留守,徐鹤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管你们有什么要事,眼下你去找她,省得她身边也没个照应。”
他沉气:“别误事,保护她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魏章略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晏北啧了一声:“我也是为了孩子着想!”
魏章笑了下。
要不是因为牵挂阿篱,月棠也不会即刻把华临派去王府。华临走了,盯徐鹤的事就只能他来。
月棠此去北城门内虽无预料中的危险,可魏章心里终究是不放心的。
想到她曾说晏北这边大致确定无嫌疑,他便再看了一晏北,点点头,抱拳后走了出去。
晏北收回目光:“状元郎何在?”
徐鹤连忙进来。
晏北拿折扇指着桌子:“拿棋盘来,走两局。”
……
有晏北盯着徐鹤,魏章放心地赶到了广安寺,门下一打听,就直奔着寺庙北面而来。
而月棠此时已经到了北面的佛塔处。
“之所以选在广安寺,是因为沈家上几代的祖宗牌位安放在此处,沈家在寺中投的香火钱已多不胜数。”
路上兰琴说着昨夜里魏章临时打听来的一些消息,一面眼观六路,伴着月棠观察着周围香客。
佛塔四面种植着许多树木。只有一条百步阶梯通向下方的主殿。
离佛塔最近的一座禅院就是今日沈黎抄经之处。
月棠留下兰琴望风,自己借着树木隐蔽,从包袱里掏出一身深色袍子罩在外头,面巾覆好,跃上树梢,又掠到了屋檐之下。
刚刚藏好身形,对面那边树梢也悄悄响了,同样有人跃上了屋檐。
还没来得及细看,下方就又传来了一串整齐的脚步声。
只见一列持刀护卫飞快到了屋檐之下,极为有条理的守住了禅院四方。
这分明是沈家人。
那对面屋檐上的,自然就应该是杜钰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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