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杜家,与晏北乍然相见,根本来不及思想这么多。
时机也不合适。
如今细细想来,这个人在朝堂之上握着如此之大的权力,复仇路上倒是不用也白不用了。
正要张口吩咐,院墙外传来说话声。
兰琴走出门外,站了站后快步回来告诉:“杜钰来了。”
月棠顿了下,和魏章都走出门口,来到了院墙底下。
透过墙头花窗可看到,门外正好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徐鹤伴着杜钰,后头跟着的是几个侯府的仆从。
月棠看看渐黑的天色,跟兰琴道:“你去王府问问华临,阿篱究竟什么情况?
“顺道再问问晏北,明日是否有空出来一趟。”
想了一想,她又改了主意:“算了,你跟他说,明日一早,我去王府看阿篱。”
打发走了兰琴,她立刻招呼魏章回屋:“走,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
杜钰是奉他爹的命令来的。
那日广陵侯从王府见了晏北回来,杜钰也把赴宴的所有宾客名单都翻了一遍。
结果每一户都是熟识的亲友,没有任何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来客们携带的人里出了问题。
杜钰很快就想到了贺氏。
不知为什么,他总对那个女人印象深刻。
虽然从头至尾她不曾与人应酬,也不怎么说话,但她就是单单坐在那里,就已然鹤立鸡群。
但随着广陵侯咬着牙把晏北找他的来龙去脉说了,杜钰便已把贺氏抛到了脑后,而忍不住心惊肉跳起来。
晏北突然前来,本来就不正常,能够在那么多人穿梭的间隙悄无声息进入书房,又不着痕迹地退去,由靖阳王府的人做来才合理。
但他有点慌:“那些证据都是沈家属下的官员,他会不会顺藤摸瓜,查到些什么?”
“不可能。”广陵侯笃定地道,“不说他,你就说你能猜到吗?”
杜钰猜不到。
他皱紧了眉头:“可如今王爷已经知道,东西也到了他手上,万一这背后之人知道了,难道不会怪罪下来吗?”
提到这个广陵侯只觉脑袋发麻。
插腰走了几圈,他停在帘栊下:“他们最近总对徐鹤这个人念念不忘,我猜想是要用徐鹤做什么。
“还是先把徐鹤跟我们绑起来吧。
“动作快一些,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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