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说着,刻意转了话题,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又对陈盈问道:“对了,咱爹和孩子呢?这大半夜的,该睡熟了吧?”
陈盈显然不吃他这套,不满意地瞪着他,眼神里满是“你别想蒙混过关”的锐利,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
“咱爹和孩子都在隔壁屋里,折腾了一天,现在早睡着了。”
突然,陈盈话锋一转,语气又沉了几分,说道:“哎呀,张东,你少给我转移话题!我问你正经事呢,你到底跟师爷聊了些什么?他怎么个过激法?你可得给我好好说说,一点都不能漏。”
秦淮仁没怎么琢磨,随口就说道:“还能聊什么?就那些场面话呗。我看诸葛师爷那样子,像是特别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对着我一个劲儿的恭维,左一句‘张大人英明’,右一句‘张大人年少有为’,那姿态放得极低,好像低人一等似的。我寻思着初次见面,总得客气客气,也就礼貌地恭敬回去,夸他运筹帷幄、辅佐县令劳苦功高。谁知道啊,咱们这个‘可爱’的诸葛师爷,他居然不经夸,我这一通夸耀下来,他自己高兴得忘乎所以,后退的时候没注意脚下,‘咚’的一声就给摔倒了。”
“你说什么?”陈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拔高了声音。
陈颖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吃惊和难以置信,右手食指直直地指着秦淮仁,指尖都在微微发抖,结巴地说道:“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师爷可是咱们县衙门的老油条,更是出了名的智囊啊!你好好想想,历任县令不管做什么大事小情,哪一个不是先恭恭敬敬地问问师爷的意见?”
陈盈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焦急。
“你都不知道,师爷对你这个‘新县令’来说有多重要!刚上任当县令,你呀,就指望师爷多照应呢,你倒好,才刚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居然就把师爷给弄摔了?这下可好了,保不齐就露馅了!”
秦淮仁被妻子这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说得有点懵逼,愣愣地看着陈盈,眼神里满是茫然。
他心里也在暗自思忖:“自己在外做生意多年,南来北往接触了那么多人,三教九流、各色人等的心思,他大多都能揣摩到位,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也应付得游刃有余,可唯独,女人的心思,尤其是陈盈这翻来覆去的担忧,秦淮仁是真的搞不明白。”
“哎呀,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对着师爷恭维了几句嘛!那你说,我当时能怎么办?我本来就是想要跟师爷客气一点,咱们对人家礼貌周到些,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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