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柜,开始装起了大官的派头,声音也抬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说道:“对!你这个有眼无珠的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到底是谁?老子姓张名东,乃是新被朝廷任命到鹿泉县当官的县太爷张东!以前,我尚未考得功名,流落至此,受你这势利小人的欺负,忍气吞声;如今我金榜题名,荣任一方父母官,你还敢这般怠慢,甚至助纣为虐,污蔑于我,你这是找死吧!”
秦淮仁一边说,一边背着手踱了两步,故意摆出官威,心里却在暗自庆幸,还好张虎反应快,给自己圆了场。
“啊……”掌柜的和店小二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齐声惊呼出来。
两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纸。
掌柜的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店小二也跟着“扑通”一声跪下,两人对着秦淮仁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嘴里不停求饶道:“县太爷饶命!县太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有大量,绕过小的这一次吧!”
两人磕得头破血流,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刚才半分轻视的模样。
秦淮仁看着他们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积压已久的怨气终于消散了不少。
以前,作为张西落魄的时候,不知受了这掌柜和店小二多少白眼和刁难,如今总算扬眉吐气了。
他冷哼一声,摆了摆手,命令张虎和一旁同样凶神恶煞的关龙:“把他们两个给我押起来!再去附近找一辆马车,让他们推着车,送我们一家人去鹿泉县的县衙上任!”
张虎和关龙立刻应道:“是,老爷!”说着,便拿出绳子,将李掌柜和店小二反手绑了起来,推搡着往外走。
一路上,尘土飞扬,这两个平日里仗着自己蛮横耍赖就欺软怕硬的势利眼,可受了不少罪。掌柜的和店小二被只能弯着腰,在后面吃力地推着马车。
马车上坐着秦淮仁、他的妻子、儿子张岩松和自己那个花甲年纪的老父亲,一家四口的重量压在马车上,让车轮陷在土路上,推起来格外费劲。
关龙则拿着一根粗实的鞭子,跟在后面,时不时就朝着两人的后背抽上一鞭,鞭子落下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道红肿的印记。
“走!快走!磨磨蹭蹭的,你们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欺负我们老爷,现在这点苦算什么!”关龙一边抽打着,一边厉声呵斥。
鞭子抽得两人嗷嗷直叫,疼得龇牙咧嘴,脚步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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