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上前说道。
“我知道了。”黄师傅点了点头,对着婢女欢莺说道,“我随这个小家伙一起去。”
“诶?黄师傅也去吗?”欢莺看起来很意外。
“怎么?不行?”
“这自然是可以的,黄师傅这边请。”欢莺不敢多言,连忙带路。
萧墨跟在黄师傅的身边,感觉这位萧府教习的身份可能不一般。
毕竟婢女的态度很大一部分就代表她们背后主子的态度,更不用说萧府主母不是谁都可以见的。
现在来看的话,哪怕是萧府主母,都得让他三分。
没多久,萧墨来到萧府的东院。
相比于自家娘亲居住的小小院落,这一座东院简直大到离谱。
萧墨脚下踩着的是晋国的天青石板路,被经年的脚步磨得温润,如碧玉一般。
沿着回廊走,廊柱是素面的,木料看得出是上好的老料,只泛着幽暗沉稳的光泽。
栏杆上的铜质构件,做成了简单的竹节式样,表面已起了层浅浅的暗绿色锈膜,触手却是光滑的。
院子阔大,光线被四周的屋檐筛过,落在地上便柔和了。
墙角不显眼处,立着几尊石鼓,苔痕浸染,上面的缠枝莲纹样已有些模糊。
一旁的水缸也是石质的,半缸清水,几尾墨色锦鲤悠然地曳尾,水面偶尔飘过一两片睡莲的圆叶。
巨大的太湖石随意堆迭,形态奇崛,石体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孔洞。
来到后院的会客堂,大夫人夏青稞已经在等着了。
在夏青稞的身边,还站着几个妇人。
萧墨认了出来,就是昨天晚上来找自家娘亲的几个人。
而夏青稞的岁数虽然已经三十出头,但却保养的很好,身段是久居富贵才能滋养出的丰腴匀停。
肌肤是常年不见日头的羊脂白,细腻得看不见毛孔,一头乌发浓密如云,只松松绾了个堕马髻,插着一支简单的白玉梳蓖。
“夫人,黄师傅与萧墨来了。”婢女欠身一礼。
“黄杉,见过夫人。”
“萧墨,见过大娘。”
黄杉和萧墨皆是抱拳一礼。
秦国传统中,侧室小妾所生孩子,都必须称呼主母为大娘。
“黄师傅何须如此多礼,快快请坐吧。”大夫人夏青稞微笑道。
而就当大夫人话语刚落,一道身影快步走进了会客殿。
萧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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