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空气中缓缓旋转,似在记录某种信息。
苏砚踉跄一步,单膝跪地。逆命纹中黑线再度蔓延,已至掌心中央。他抬手,将罗盘紧紧按在胸口,银灰光芒在皮肉下流转,勉强将其压制。
洛九璃收起银针,指尖触到一枚针尖残留的温热。她皱眉,低头细看——针尖倒影中,似有半道倒悬之印一闪而过。
玄月走到石桥尽头,指尖轻抚断裂处的刻印残痕。血珠自掌心渗出,滴落在纹路上。血未被吸收,反而在石面拉出一道细线,缓缓流向深渊。
萧千绝站在苏砚身旁,断刀垂地,刀锋上的赤焰已熄。他低头,看见刀身映出的天空——那人形剪影依旧伫立,双目未闭,目光如钉,死死锁定苏砚。
苏砚缓缓起身,罗盘在掌心轻震。他望向前方扭曲的空间,一步踏出。
他的靴底踩碎了一片黑雾,雾中浮现出半道刻印纹,与他掌心逆命纹的“启”字轮廓完全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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