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坚呵呵笑道:“受教,董事长,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耻下问!”
“……”
“对了,今天黄市长不太高兴,离场的时候我去跟他打招呼,他脸色不太好。”
“他不认识你吧?自报家门了吗?”
“当时几家公司和银行的人都在,黄市长唯独没跟我握手,我真希望他是因为不认识我才这样。”
陈学兵听到这话,嘴动了动。
“那咱们就别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既然你能找到新华保险总部的人,那我就不急着赶回来了,先去一趟上海,等我回来把分红会开完,咱们就搬迁。”
这个会要开三天,陈学兵本打算后天赶回去参加会议闭幕,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重庆的事,暂时搁置。
实在不行,连带着建筑公司,把整个股安都迁出来,反正合肥大搞建设,机会也很多。
不过他内心并不想把集团总部搬去安徽,重庆毕竟是他的家,以客商的身份在外投资也能获得更多尊重,也更灵活。
“什么时候开?”
“推迟一点吧,情况有变。”
上海的五亿资金,需要7500万保证金,他现在还没赚够,即使陆晓春帮他筹到了,钱也拿不到。
这么大笔资金,还是陌生的投资人,不是空口白牙说两句话,给人家看看收益表就能拿到的,有钱人不会跟穷人玩,得实打实的垫底资金到达第三方监管账户里,别人的钱才会到账。
当初重庆那帮人还是洪叔和舅舅的熟人,筹资过程中也经历了不少波折。
他本来打算这一次分红先解决内部的资金需求问题。
合肥要搞抵押才能给京东方凑出资本金,京东方也要发股筹资,怎么也要到六七月份才能把钱凑齐,到了六月份,基金再分一次红,怎么也能解决了。
结果6代变4.5代,大家资金上都没有压力,进度一下就拉快了。
他的资金计划也得跟着变。
现在机会是捞了很多,但股安的现金流就像一根细绳上挂满了秤砣,一直都是按照最大承载力往上加,哪个环节但凡出了问题,很容易断。
蔡志坚也明白这一点,但他的意见与陈学兵倒是相符,WTO以后中国经济五年向好,这社会,你不敢开足最大马力挣钱,敢赌的人多的是。
保守派,出头难有日。
“我觉得应该跟光大银行谈谈,他们是我们的投资人,知道我们的内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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