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掉了。
是没想到,还是旁的原因。
当初白骨一发现。
陆逢时与裴之砚去现场看过一次,她当时就说问题石料有些摆放的位置不对。
可若单单只是那些石料摆放,也只是略微阻塞金水河气势罢了。
并不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可若是与宫中格局相关联,那这风水局布的,可就大了。
那想要达到的效果,也是惊人的。
裴之砚只是担心陆逢时,能安全的见到人,又得到如此重要的线索,先送陆逢时回府,之后又回了府衙。
一到公廨,他立刻将赵府管家关于石料流向的口供,还有陆逢时对宝慈宫庭院布局以及太后真实状况的判断,写成奏折放入官袍袖口,疾步去找王府尹。
“府尹大人,下官有要事禀报,事关金水河案后续……”
王岩叟见他神色凝重,心知非同小可,结果奏折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将公廨内的吏员都打发走后才快速浏览。
越是往下看,越是心惊。
拿奏折的手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墨卿……这、这……”
王岩叟声音有些发干,“此言当真?牵扯宫闱密事,更涉及邪术之说,若无确凿证据,这可是滔天大罪!”
“府尹大人,赵府管家口供在此,花押为证。
“至于宝慈宫之事,内子亲眼所见,且已禀明官家。管家已下令太史局前往勘察,真假立时可辨。
“下官以为,金水河工程问题石料,内帑流失款项,与如今宝慈宫的异状,不是孤立之事。那批入宫的石料,用途蹊跷,恐与那庭院布局,乃至太后凤体病重皆有关联。”
王岩叟跌坐回椅子中,额角渗出冷汗。
他久经官场,也查过大案要案。
却没有一件是如此复杂,牵扯如此之深的。
他不能地想退缩。
想将这烫手的山芋立刻丢出去。
“此事,此事关系太大,是否应立刻移交给有司,或直接由官家圣裁?”
裴之砚知道王府尹不敢查。
所以才提前写成了奏折:“下官明白府尹顾虑,下官的意思,是将这此事立即禀明官家,至于官家要如何做,等待圣意便是。”
知情不报,罪责他们同样承担不起。
王岩叟颔首:“对,对,先禀明官家。”
王岩叟不敢耽搁。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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