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笑着看他。
他本来还想,用这件事情换取好处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杨彩云吓得差点从板凳上滑下来,带着哭腔喊道,“当家的,你就说了吧!都这个时候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要是能用这个秘密换钱。
他们早就发财了。
还会落到今日这个田地?
陆大根看着面色冰冷的裴之砚,这次是真的怕了。
“我说,我说,”
陆大根嘴唇哆嗦着,“当时捡到那丫头的时候,襁褓里除了那块被我当掉的玉佩和一件旧棉衣外,还有一样东西。”
裴之砚眼神一凝:“何物?”
陆大根咽了口唾沫,道:“是一块很小的布,当时贴身放在孩子的后腰那里,只有巴掌那么大。”
“料子极好,像是从什么华丽的衣服上撕下来的,上面还绣着一个字。”
当时两人用玉佩和旧棉衣当了钱,就没再打那块布的主意。
也觉得就那么一点,当铺不一定要。
就收起来了。
回到家,杨彩云就将那块布塞到箱笼底下,时间久就忘记。
直到陆逢时提及她的身世,两人灰头土脸地回到家后,才想起这块布来。
想着若是下次陆逢时来找,他能再要点钱。
没想到,没想到最后成了这样。
“布上的字,你们认得吗?”
两人摇头。
“那块布呢?”
“在,在我们老家灶台的一块砖头缝里。”
想起这块布,他们还有些激动,左思右想觉得放在箱笼里不安全,就换了个地藏。
“蒙奇,你亲自跑一趟,务必将东西带来。”
“主子爷放心。”
蒙奇立刻道,“属下现在就去,一定最快将东西取来。”
看着蒙奇出了院子,裴之砚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瘫软的陆大根夫妇:“今日之言,若再有半句虚言,后果你们清楚。在东西取来之前,你们便安心在此住下。”
陆大根看着一直笑着的裴之砚,比对上陆逢时还让他发怵。
赵必下值时,被公使库一个叫胡正昶的吏员叫住,他一脸喜色的看着赵必:“赵通判果然是心系我们府衙,一次竟然捐助这么多银子。”
赵必的笑容淡了几分,不确定道:“银子?”
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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