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刘云明接口道,背后惊出一声冷汗,“好狠的手段,他们竟是连自己人都杀!”
“自己人?”
裴之砚冷笑一声,“在这种利益驱使下,哪有什么自己,只有用得着的棋子和利用完了的弃子。”
刘云明立时胆寒。
这些年,也遇到过大案子,但若要说,都比不上这件案子牵连广。
而裴之砚,一点也不像初入官场。
好似浸淫多年,沉稳老练。
或许,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官场。
熊烈此时突然开口:“老黑追丢了!那家伙滑溜的像泥鳅,对水路极其熟悉,还有人接应,到底还是被他们借着水汽遁走了。”
他们有备而来。
却还是让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结果让人失望,却也在他们预料之中。
对方既然来敢来灭口,定然准备了完全的退路。
同时也说明其嚣张到何种地步。
裴之砚并不气馁,反而摸了摸怀中的那方布帕:“无妨,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孙敬用命换来的线索,足够了。”
他目光扫过孙敬的尸身,最终定格在窑洞外沉沉的夜色:“刘参军!”
“下官在。”
“你立刻让人收敛孙敬的遗体,严密看守现场,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对外暂称孙推官查案时遭遇意外身亡。”
“是。”
“熊兄,阿时,我们走。”
“去哪?”
陆逢时问。
裴之砚脚步未停,声音在夜风中显得异常冷峻:“回洛阳,去转运司!”
“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大人’的花押,值一位五品将军和一位府衙推官的两条人命!”
有熊烈在,很快就到。
“城门已经下钥,便是我也不可能轻易叩开城门,但若让守城军校去府衙报备核验,一来一回,耗时太久。”
他们匆忙赶回洛阳城的优势就没了。
“这个好办!”
在半空的熊烈道,“我直接停在城内,现在是深夜,稍隐蔽些便是。”
在距离府衙不远处,熊烈将人放下。
几人未做停歇,直奔转运司。
然而,当他们赶到转运司衙门外时,却发现情况有些异常。
虽是深夜,但转运司衙门却灯火通明,门内人影幢幢,隐约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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