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招待了!”
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范锷心中冷笑,面色却是一副沉痛模样:“理解!理解!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不想。万望夫人保重身体!”
龚鸣方才趁着机会去找暗线接头,现在还没回来。
所以范锷从灵堂出来后,没有急着出府,而是让人带他去了趟茅厕。
在里面呆了一刻钟,直到龚鸣找来,才一起出府。
走出灵堂,夜风一吹。
范锷只觉得浑身舒泰,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怎么样,人找到了?”
龚鸣点头:“那人说秦放发病后,秦川立刻就派人去请郎中。”
“先来的那个郎中说是中风,秦川不信,又让人去将城中有名的郎中都请了来。
不过还是回天乏术。”
范锷点头。
这么说,秦放是真死了。
秦放一死,最大的威胁解除了!
至于赵启泽,
他就是个跳梁小丑!
没了秦放,看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这件事不用尊使出手,他也照样将危机渡过去了。
他此刻心情很好,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腰间悬挂的那个锦囊。
里面装着他的书房钥匙。
他时时刻刻都贴身放着,也三五不时的摸一摸确认它是否还在。
因这是他最大的倚仗!
然而,指尖触及腰间,却摸了个空!
范锷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
钥匙!!!
他猛地低头看向腰间。
那个用金线系着,从不离身的锦囊,不见了!
冷汗“唰”一下冒出来。
他迅速回想,从自己府上出来,这一路,方才在灵堂上,而后出来,一连串的细节。
好似并无旁人近身。
那锦囊到底什么时候丢的,竟是不能确认!
他看向龚鸣:“方才你在秦府,可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龚鸣回想了下,摇头:“并无不妥,回来的时候,属下还趁机朝秦放的棺木探查了一番,的确已经没有生气。”
“我的意思是,府上有没有和你一样的修炼之人?”
龚鸣小声道,“属下不敢确定,但以我现在的修为,是没有察觉到不寻常之处。”
范锷眯了眯眼,“那若是修为比你高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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