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驿馆的那个晚上,发现了水尸煞。
那水尸煞煞气极重,她修为不够,也没有时间。
现在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修为也比之前有很大提升,现在是去县城处理水尸煞的最佳时机。
放任不管,迟早会祸害过往行人。
不过路程远,她需要耽搁几日。
她该如何跟二叔婶娘说?
陆逢时目光扫过窗外萧索的冬景,心中有了计较。
翌日清晨,陆逢时带着写好的信和小包裹,来到了旧宅。
王氏正在灶房忙碌,见她来了,忙招呼:“阿时来了?正好,刚蒸好的杂粮馒头,趁热吃一个。”
“谢谢婶娘。”
陆逢时接过馒头,暖了暖手,走进堂屋。
裴启云正在修理一把旧锄头,见她进来,放下工具:“阿时,有事?”
“二叔,婶娘,是有件事情跟你们商量。”
陆逢时坐下道。
“什么事?你说。”
王氏也擦着手进来坐下。
“就是三郎他今日又来信了,问我上次为何没有回信,我方才写好了一封,打算去县城寄给他。”
“啊,你上次没回信啊?”
裴启云发愣,那信是写给陆逢时的,虽然也有提到他和王氏,但显然由她回信比较合适,之后他也没问。
没想到这孩子,到现在还没回信,砚哥儿别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还以为上次你给砚哥儿回了呢!不过信写好,让人带去驿馆就行,不用自己去。”
“这不是想省点时间。”
陆逢时露出恰当好处的娇羞。
“明日我赶牛车和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这一来一回得两日,芸薹播种已到尾声,耽搁不得。”
已经十一月多,再不种下,就不赶趟了。
“你一个人能行吗?”
“二叔放心,上次去过一趟,正好住在驿馆,识路!”
陆逢时再拿了一个馒头,便去村口赶李老汉的牛车,到达镇上时是巳时末,她紧接着往城东去,城东有一辆去往县城的牛车,她现在脚程快,正好在牛车出发前赶上。
戌时三刻到达南新县郊,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冷,夜里更是寒意刺骨。
收割后的稻田一片空旷死寂,枯黄的稻茬在朦胧的月色下如同无数指向天空的骨爪。
寒风卷过旷野,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更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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