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此话别,你去京都若有时间,也可在余杭郡歇脚,或能再续。”
裴之砚不爽归不爽,还是周到的将人送到门口,“明润兄在余杭郡一定要多加小心,保重!”
“保重!”
门一关,陆逢时的脸就黑下来:“裴之砚,你刚才什么意思?”
这大半个时辰就没个笑脸,尤其是对她。
赵启泽在,她不愿跟他吵。
现在人走了,她必须问清楚,将事情憋在心里,不是她作风。
“明润能修炼一事,为何瞒着我?”
陆逢时气笑了,“什么叫瞒着你,我若是真心想瞒你,今日就不会当着你的面说这些。
而是等你去科考了,我们再偷偷联系!”
裴之砚:“……”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挺能说的吗?”
陆逢时气势汹汹的,裴之砚却心情莫名的又好起来了。
他刚才怎么就没想到。
就光顾着气了。
“他能修炼,那我能吗?”
陆逢时还在张牙舞爪,裴之砚的语气却软和下来,甚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你?”
陆逢时没有抓着不放,而是很认真的回答裴之砚的问题,“不能!”
“你都没有探测。”
焉知他就不能。
“不用探测!”
他的八字摆在那,贵重的很,贵不可言。
这样的人,通常负有天命。
既有天命,有些东西就注定无法拥有,比如修炼。
裴之砚竟然没有追根究底。
两人一前一后走去旧宅,气氛相当微妙。
王氏看着裴之砚又看看陆逢时,最后眼神落在自家夫君身上,似乎在问:怎么回事?
刚才从陈家村回来时,两人还好好的。
这是吵架了?
吃过饭,裴之砚起身收拾碗筷,王氏按住他的手:“这些等会再收,婶娘问你们,你俩是不是吵架了?”
裴之砚回:“没有。”
“那你们,”
陆逢时露出个笑脸,“婶娘误会了,是他那个同窗,今日来跟他辞行,他也马上进京赴考,心情有些不好罢了。”
“原来是为这事。”
王氏松了口气。
裴启云开口,“涛儿的周岁宴已经过了,阿时的身体也好了不少,你确实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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