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抚剿之策!”
他话音未落,门下省给事中李乾祐也跟着道。
“刘侍郎所言极是!《尚书》云‘民情大可见’,焉能不察而断?而且朝廷在河北道尚有万余兵马,因此小小民变地方官员自会处理。”
“臣附议!”
“臣亦以为当慎之!”
殿中忽然如鼎沸。方才还明哲保身的官员们纷纷开口。
有的引经据典,有的陈说利弊,有的甚至直接对王逸出任之事提出质疑。
每个人都在急切地证明,自己并非“畏权不言”。
长孙无忌的脸色由青转白,袖中的手指缓缓攥紧,现实看向一众老外戚官员。
高士廉年岁已高,已经极少参与朝政,褚遂良则有些明哲保身,剩下那些多为一些见风使舵的主。
想到此处,他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多大权力。
不过这个想法,瞬间就被否定了,想自己历经三朝,连辅两主。
而且现在魏征病逝,房玄龄病重,同代之人基本落幕。
谁还能比得了自己?这帮人凭什么不听自己的?
立政殿中,苏宁玉端坐于堂前,如一尊精心供奉的玉像。
淡紫色的宫装自肩头垂落,层叠如晚霞初染,将她本就清丽的身姿衬得愈发端庄。
此时他眉头微蹙,看向下面宫女。
“本宫知道了,且让他们去吧。”
作为后宫之主,她手腕也够用,因此几乎后宫所有事都在他掌握之中。
对于宫女刚才禀告之事,此时有些想不明白。
武嫔为何频频进宫见自己,而且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前些日子,她终于抵不住频繁禀告,让其见额自己一次。
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两日一茶点,三日一小食,五六日就要来见自己。
特别是最近,其和王琰等人走的极近,没事就在花圃中喝茶乘凉。
想到此处,她缓缓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吩咐道:“来人,本宫要前往花圃。”
花圃中草木葳蕤,初夏的日光透过藤架洒下细碎金斑。
武嫔正与王琰对坐石几旁,面前茶烟袅袅,言笑晏晏。
见皇后驾临,二人忙起身行礼,姿态恭谨,无半分逾矩。
“武嫔近日倒是常来此处。”苏宁玉声音平和,目光却落在石几上一卷半开的‘五经正议’上,书页边角微卷,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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