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们两人一组,熟练地收拢火炮,整个过程井然有序。
而在对面的山头上,欧格白也正远远眺望着唐军的阵势,那双总是死寂的眸子里,第一次燃起了真正的战意。
“派人禀告哈里发,我可能遇到了传说中的那个东方帝王,他和他的将士都很强,不过我作为真主最忠臣的战士不会惧怕”
与此同时,长安城中,太极殿内,沉香袅袅。
长孙无忌身着紫色朝服,腰缠金带,独自站在御阶前,占据了百官的最前端。
他双手随意地交叠在身前,下颌微抬,目光从两侧的朝臣们身上缓缓掠过。
那眼神中既无催促,也无询问,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平静。
“诸位,”他再度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语调里带着一丝不容辩驳跋扈意味:“今日晚朝到此为止,如还有事可至本官府中禀告。”
话音落下,殿中依旧一片沉默。几位老臣下意识地交换了眼色,最终都归于默然。
原因很简单,朝中最能和长孙无忌抗衡的房玄龄重病不起。
毕竟其岁数不小,又被李承义折腾一圈,同时还被侯君集折辱,心力交瘁之下很难不病。
同时李渊旧臣随着豆卢宽的叛变也全部倒台。
新外戚集团则因为储位之争,导致苏琛被杀,从而一蹶不振。
五姓七望基本上被杀绝,大儒集团还在洛阳负责恩科后续事宜。
武勋则全部在四川。
不过朝中也不是没人敢说话,那就是当年东宫旧人集团。
但如今集团之中,只有杜荷一人在长安,难免有些独木难支。
不过好在其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其是李承乾死忠而且还是皇亲国戚。
直接杜荷缓缓起身,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笑意,竟缓步走到长孙无忌对面。
“赵国公,您这话说的倒是有意思,呈上来?呈给你?”
这话中针锋相对之意,简直不加掩饰。
这种事显然最近经常发生,因此长孙无忌露出一抹轻笑。
“杜荷啊,陛下将社稷之重任交于我手,我自为他分忧,难道有何不可?”
这话让下方有些大臣露出一抹异色,就单凭这话,已经是货真价实权臣了。
但很快遮掩下去,他们明白这数月的大权独揽,让其已经不是之前的长孙无忌了。
杜荷闻言,眉峰一挑,他这一年多经历的事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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