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往东北方向行军,目的是给渊盖苏文造成一种错觉,自己要用诱敌之计。
侧头看向旁边的蒋师仁,这家伙红光满面,脸上毫无倦色,反观自己因为之前箭伤,身体特别怕冷,就是行军都得揣着一个炭炉。
他就纳闷了,同样是人,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若拙,你就不冷吗?不觉得冷吗?"
蒋师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愣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不冷啊,也不累,而且这比吐蕃那儿的高山可暖和多了。"
李承乾心中有些无语,他怎么忘了,历史上这家伙可是能翻越青藏高原的狼人。
突然有些好奇,因为历史上这家伙和王玄策两个人再加上一个玄奘,是怎么克服高反的。
高原反应可是大唐在巅峰时期没能灭掉吐蕃的一个重要原因。
"对了,你们过吐蕃雪山时,就没有难受头晕吗?"
"有啊,怎么没有。"蒋师仁抬手指了指自己胸口:"末将一上去就感觉喘不过来气。"
"还是后来问当地人,说要慢慢适应,我们到了后,每走几日便休息几日。"
李承乾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以阶梯式适应海拔,从而降低身体负荷。
如此等自己将来要荡平吐蕃,必须要挑选一支兵马,屯兵高原脚下慢慢适应,循序渐进。
"行吧,你们厉害。"
赞叹了一句后,身后最近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玄奘,突然出言。
"贫僧有一个问题想问您,不知可否解惑?"
李承乾转头看向这位当世高僧,突然莞尔一笑,心中生出一个恶趣味。
"朕知道法师要问什么。"说着抬手指向天空。
"这世间万物,皆由极微小的'量子'构成。它们既在此处,又在彼处,非有非无,亦生亦灭。"
然后又指向烈烈冬日:"光它既是波,又是粒子。就像《金刚经》所言'如梦幻泡影',不过人不看它时,它存在于所有可能之中。"
同时低头看向地面冰层下的枯草。
"岁月如白驹过隙,一年一枯荣,是回溯还是再现?您西去天竺之路距大唐相隔何止千里,但光走过这千里之路需要多久?又是否需要时间?"
"啪"玄奘手中菩提佛珠断开,周遭虽朔风凛冽,但他额头满是细汗。
这位辩才无双,智慧超人的一代高僧,突然按住心口,面色潮红。
这可给李承乾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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