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静渊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白袍客的首领立即紧张地叫嚷了出来:“我们喝的水都是自己带的!”
王静渊有些无语地瞥了一眼阿朱:“嚣张的好酒好肉的招待,老老实实待在一边安静等人的,连杯热茶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蛮横无理的人先享受世界’吗?”
见到义父都发话了,阿朱也是唤来了下人,给白袍客们奉上了香茗。见到客人受到了款待,王静渊又看向了如履薄冰的姚伯当:“既然大家是一家人了,喝光了姐姐的香水,那就得赔回来。一会儿问你们姐姐要制作方法,半年之内将香水做好重新还给她。”
姚伯当看向了阿朱,有些不可置信的重复道:“姐姐?”
王静渊点点头:“有些家庭,是男孩女孩分开排名。我们家的话,是嫡子庶子分开排。别说她是你姐姐,就算我哪天收个婴孩作义子,那也是你哥。
说回刚才。做我的孩子,一是要孝顺,二是可堪大用。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就不配做我的孩子了,既然都不是我的孩子了……”
说到这里王静渊顿了顿,瞥了一眼地上那个头颅被拧了一圈的尸体:“……不是我的孩子,也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必要了。”
姚伯当立马打了个寒颤,心里琢磨着,就算那什么“香水”需要什么千年人参、天山雪莲来制作,他拼了命也要将其弄到手。
之后,姚伯当毕恭毕敬地向阿朱询问制作方法。当知道核心制作工艺只是用烈酒萃取各种花瓣香气后,姚伯当也是微微松了口气。虽然全套工艺很繁琐,但是发动秦家寨的女眷再请一些女工,费点心思还是能够做出来的。
阿朱才给姚伯当讲解完她这独门花露的制作方法,就被王静渊牵住了手。阿朱心头一紧,还在不明所以的时候,王静渊又是一把宝石放在了她的手中。
“既然都是一家人了,让他们还你一模一样的香水就行了,要是让家人赔钱,那就太说不过去了。所以就像刚才说的,他们认我作爸爸,我替他们赔了。”
阿朱见到自己又收到了一把珍贵的宝石,就想要推辞:“义父,这太贵重了。”
“长者赐,你敢辞?”
“女儿不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阿朱只能将宝石收下。
这一幕看得外人目瞪口呆。刚才王静渊的那一席话,没有人当真。但是现在才发现,王静渊来真的啊?!就那一把宝石,根本不是一千两银子可以买下来的。
经过此事,秦家寨的人无论来苏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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