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笔翁连忙打断他:“我说王兄你就别唉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静渊思索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各位去庙里烧过香没有?”
四位庄主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事,但还是答道:“当然去过。”
王静渊压低了声音,但还是以在场众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道:“弥勒佛……你们懂吧?”
“噢!”*4,看来是懂了。
嘭!!!
突然发出的剧烈响动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见任盈盈一掌击在身侧的茶几上,将茶几打了个粉碎,茶盏也摔落在了地上。
王静渊摆了摆手:“众位不要介意啊,我家呢,是三代单传。这老王家啊,就指望着我开枝散叶了。”
“你们说这任盈盈……”王静渊用手画了个大西瓜。
“再看看我……”王静渊比划了个芝麻杆。
“这容易有后代吗?”
梅庄众人都是暗自点头,这个年月,传宗接代确实是一件大事。任盈盈听见王静渊对她的形容,拳头捏地嘎巴作响。
王静渊指了指任盈盈:“所以啊,我们正在为这事发愁呢。你们看,都把大妹气成什么样了。”
“更重要的是。”王静渊伸手牵住了蓝凤凰的手:“我和凤凰两情相悦,我不愿让她做小,任盈盈也不会让她做小,凤凰她自己也不想做小。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
秃笔翁看向面色绯红的蓝凤凰:“这是弟妹?”
王静渊摆摆手:“没有呢,本来想成亲的。但是出了这档子事,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了。”
老谋深算的黄钟公,总能发现事物的本质:“那这令牌?”
王静渊面带厌恶道:“任盈盈见到我以后,觊觎我俊美的容颜,硬塞给我的。本来那日东方教主就要赐下黑木令,他见到任盈盈将自己的令牌给了我,便让我收下。东方教主金口玉言,我能不收吗?
自从我收下令牌后,任盈盈那死肥婆就整天来纠缠我。我被逼得没了法子,就接了个去五岳剑派卧底的工作,逃出了黑木崖。”
任盈盈握住了剑柄。
王静渊又指了指被绳索绑着,坐在地上的令狐冲:“我卧底在华山派,设计将他们掌门的首席大弟子给绑了出来。
本来想立功后,恳请东方教主收回成命。却不知道任盈盈从何处得到了这个消息,准备带人来抓我,生米煮成熟饭。”
噌!
任盈盈腰间的短剑已经拔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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