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什么孽,怎么偏偏就遇上了这些个事儿!”
林大娘子一边抹眼泪一边抱怨着。
明明以前多好的日子呀,现在呢,公爹昨儿还让他们把到手的东西全都给吐了出去,全还给陆家了。
“大嫂二嫂,父亲不过是遭人陷害罢了,何来造孽一说?”
“近日来,二位嫂嫂还是少出门的好,以免惹了什么麻烦,祸及自身。”
林淮生面色不佳,林家现在是待不得了,他需得寻个安静的地方将祖母安置过去。
免得这些人有事没事跑去祖母面前哭,惹她老人家心烦。
“三郎,你这是何意?”
“你、你是要把我们关在林家不许我们出门了?”
两位娘子反应过来,立马怒气上涌。
“我们是你嫂嫂,长嫂如母,你岂敢对你长嫂如此颐指气使?”
“长嫂如母?”林淮生冷笑:“那是在我无父无母的情况方能如此,且不说这府中主母尚在,我姨娘也还活着,你又何来长嫂如母?”
林淮生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不再似从前那般少年清润的模样,但他素来会隐藏自己。
“二位嫂嫂若是执意出门,淮生也不会阻拦,只是这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林家概不负责。”
“你!”
“你神气什么,公爹尚在,这林家还轮不到你一个病秧子来做主!”
她们妯娌之间平日就不大对付,不过这种时候却是相当团结,一致对外。
“去请荣医堂的大夫来给父亲瞧一瞧。”
“少爷,不去世安堂吗?”
之前少爷可是很不喜欢荣医堂的,怎么今儿反而是要请荣医堂的人过来呢。
“你只管去请便是。”
林柄呈哪里配世安堂的人过来,他要的就是让荣医堂的人过来。
“对了,记得告诉他们,是父亲请他们过来的,务必要让樊老板亲自过来一趟父亲才放心。”
林柄呈才像是真正得了魇症之人,杀了人后自己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眼神空洞麻木,林家下人看着都害怕,赶紧就去请了。
樊邵东想着有钱赚,自然乐意前往。
“老婆子,你怕不是领错路了,怎么还越走越偏了?”
不论何时,樊邵东都是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手指上带着粗壮的黄金扳指,要不是觉得夸张,他估计还得在脖子上套一个大金项链了。
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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