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的人都会知道的,他还会被赶出村子,要是被赶出去了,他连活路都没有了,只能当个没有房子没有田地的氓流。
“你胡说!”
赵元启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了赵元兴的脸上:“严昌不会无缘无故来我们家,娘也不会无缘无故死,是不是陆晚那贱人害的娘!”
“是不是她!”
“一直以来,她就怨恨娘从前对她不好,偏生她今天还那么巧来了我们赵家,还说什么是来给娘送吃的东西,那贱人能有那么好心?”
他不信!
这件事情本来就疑点重重,陆晚今日又出现的那么恰到好处。
他现在看陆晚,便如同是那高悬于天的明月,而他则贱如尘埃。
若能将那天上明月拉入尘埃,沾上一身污秽,那陆晚将会变得和他是一样的了。
这便是赵元启如今的心思。
赵元兴愣住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二哥竟然会将这件事情同陆晚联想在一起。
“二哥,不、不是的,这件事情和大嫂她没有关系……”
赵元兴蠢笨,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赵元启的意思。
黑暗里一双绿油油,充斥着邪性的一双眼睛,是阿鼻地狱里钻出来的阿修罗。
从村子里赶往县城,天黑路难行,烛灯在山间小路晃荡着,宝珠伏在陆晚的腿上睡着了。
小姑娘今日受惊不小,见了那样血腥的场面,没有哪个孩子不会怕的。
夜风卷起马车帘子,青峰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陆晚轻轻抚摸着孩子熟睡的脸庞,看着外头浓厚的月色。
金枝问:“阿娘可是在想旺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耳朵里总是会响起旺财的狼啸。
它如今不再是狗了,小花狗寻不到旺财,也终日郁郁寡欢的,都不大爱出去玩儿。
“在想旺财,也在想今日这场祸事。”
“那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和阿娘又有什么关系!”
“金枝。”陆晚认真地看向自己的女儿,看着那张和自己越发相似的脸庞,真的如同那盛气凌人的凌霄花般,鲜活艳丽。
“今日你祖母惨死,你心中可有半分悲伤?”
“悲伤?”金枝嗤笑出声:“我有何好悲伤的?”
她握紧了拳头:“以前咱们家没有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她对阿娘动辄打骂,寒冬腊月让妹妹浆洗衣裳,妹妹一双手指甲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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