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知道赵教头厉害,对于赵教头的事迹咱们也都是听说过的,这卫将军手里头的兵就没有孬的。”
“不过这生意场上的事儿,赵教头未必就能了解了。”
他们笑着,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生意上的竞争,那可碍不着官府什么事儿,什么手段什么谋划,只要没证据没触犯律法,那就是由着他们来的。
再说了,他们这些人,未必就能怕了区区一个县令。
如他们这般在生意场上走动的,多是同省城那边有交集,官大一级压死人,程县令也是怕的。
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陆晚索性也不装了:“诸位的意思是,要同我一个女人家斗争一番了?”
“我不入行会,你们就要逼着我入行会,不与你们合作,就要逼着我合作。”
“逼良为娼,弃善从恶,是这个道理吗?”
“陆老板此言差矣,我们都只是想实现合作共赢而已,是陆老板你自个儿不愿意罢了。”
孙老板在行会里是最有话语权的一个,他今日亲自来,便是给足了陆晚颜面,谁知道她是个软硬不吃非要和行会杠到底的。
“陆老板,咱们孙老板亲自赏脸过来,你若是识趣,就该乖乖同咱们合作,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陆晚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云县人人都知道她陆晚,却鲜有人知赵元烈。
不过一个武夫罢了。
粗俗的武夫,除了那一身功夫,别的都是靠着他家娘子才起家有了如今这般造化地步。
这世上从来都是男人在外打拼,女子在家把持家务,操持内宅。
他赵元烈想来也是个没本事的人,才会让一个女人凌驾在他之上,但他又需得靠着陆晚才能过上富贵日子,故而在他们看来,赵元烈不过是个吃软饭的无能之人罢了。
“我倒是没听说过,这世上还有人逼着旁人合作的,我便是不同你们合作,你们还能在我家杀人放火了不成?”
“今日你们大张旗鼓的来,来日我家若是出了半点岔子,都与诸位逃不了关系!”
"陆老板这话可没意思 ,我们今日只是过来拜访一下云县未来的女行首,你家好端端的,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孙老板也是笑了,既然害怕,为何不与他们合作?
而是来说这些话恐吓他们,他们看着像是被吓着长大的人吗?
他们若想对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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