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亲姐妹,郑淑兰可以做到不顾姐妹情,可陆老娘心里始终是有些在乎的。
尤其是郑淑兰说的那些戳她心窝子的话,陆晚都想一脚踹过去。
她又不是真的陆晚,扇她一巴掌都算是轻的了。
“娘你好好休息,晚上你也别忙活了,我来做饭。”
安抚好了陆老娘,陆晚这才出门。
她拿了草帽戴在头上,遮住了外头那明晃晃的烈阳,现在地里头的活儿多,好些庄稼的种植方法都和云县的大不相同,他们不会种,陆晚就只得手把手地去教。
郑淑兰挨了板子,碍于最后一点儿情面,陆晚也没收回给她们租的房子,租期还是一个月。
便是一间四四方方围起来的高墙,里面有个不算太宽敞的院子,墙角还有一口井,旁边堆放了许多的杂物,杂草乱生。
院子里的石板和墙上都生了不少的青苔,里面就两间屋子,倒也是能够住人的。
若只是两个大人住,那也绰绰有余了,然她们还带了那么多的孩子,怎么着都是拥挤的,一转身就能撞到孩子。
“娘,喝点儿药吧。”
慧娘用外面的瓦罐熬了药,她身上没钱,用了随身带着的一件棉衣去当了钱,才去药堂里买了药来给她熬着喝。
她是万万不敢去世安堂的,慧娘现在已经没脸了。
娘做事太过分,把大表姐一家架在火上烤,死活要给大表姐安一个罪名。
那棉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值钱的东西,莫说是棉衣了,就算是一块儿还算不错的棉布,都是能换银子的。
因为到了冬天,才是最能体现出阶级的时候。
一件棉衣传三代,并非是夸大其词。
拥有一件棉衣,不知道是多少人家的愿望,慧娘这是看在如今天热,冬季还没来,这才将那棉衣给当了换成钱。
郑淑兰挨了板子,躺在那木板床上要死不活地呻吟着。
即便是到了这种时候,她也不忘一边骂骂咧咧地辱骂着慧娘:“你这没用的贱骨头,都说了让你一口咬死,你非得和我唱反调,如今好了,害得你娘我挨了一顿板子。”
那县衙的板子落下去,就差没要了她这把老骨头的命了。
但其实说年龄,郑淑兰也不算老的,还没到五十呢,就已经是儿孙满堂了。
那要是放在现代,正是努力奋斗拼搏的时候。
“你个下贱的东西,当年就不该把你生出来,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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